那句不是刻意针对她而说的话,但,他还是没开口。
金永健的养女,最终还是会成为他的敌人。
一语不发,转身,金晓丹捧着残余的自尊,大步往楼上走,心下暗自决定,对于他的一切,她再也再也不会问。
“站住!”她突然掉头就走,令他错愕之余有些愠怒。
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在他面前随意来去,尤其是女人。
金晓丹在楼梯上停住,未回头,挺直背脊,以她向来在人们面前的高傲之姿,淡然出声:“我会乖乖待在房间,当一个称职的“阶下囚””
语落,她头也不回,昂首往上走去。
“我叫你站住!”
他的怒吼声没有遏止她往前的脚步,冷嵬岳眼睁睁看着她像只高傲的孔雀,远离他的视线——
“该死的女人!”
桌上的酒杯狠狠被摔落地,冷嵬岳双眼布满血丝,怒踩着方才她离去的脚步,誓言要她知道,在这里,他才是唯一的主人。
金晓丹才踏入房内不到两分钟,冷嵬岳就如一头猛兽般冲了进来,房间的门被用力甩上,下一秒,甫回过头的金晓丹已被他压在床上。
“我的命令,没有人敢不从!”
黑眸里,怒火焚燃,对上那双焚火的眼,她的心,她的眼,依旧冷冽。
她不会让他再伤她,从方才转身上楼那一刻,她把自己曾经不小心对他流露出的浅浅爱意收回,冰封起。
是她傻,是她错,以为他是可以让她放爱的对象——
就算她的初吻、初夜都给他,那也不一定代表,他值得她爱
瞅着她眼里冻结的冷冽,他心间的怒火更加狂烈,为什么她她这么不在乎他,没有一个女人敢这么对待他,从没!
她表现的越冷,他心头的怒火就越烈。
他发狂的撕碎她身上的雪纺纱洋装,并拿碎布缠住她的双手,将她的手拉高绑在床头。
“我再告诉你一次,不要挑衅我,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怒瞪着躺在床上,依旧冰冷无表情的人,冷嵬岳狠狠的撂下警告,接着用力分开她并拢的双腿,把她的腿绑在床尾两端。
浑身赤裸,身体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金晓丹咬着牙,细眉微蹙,就是不出声,不求饶。
她闭上眼,不看自己此刻的窘态,也不理会他接下来会做什么疯狂行为。
听到房门开了又关,片刻后,她缓缓张开眼,偌大的房内,已无他的身影——
不理会艾斯的阻挡,冷嵬岳驾驶着私人快艇,在暗黑的海面上,疯狂的破浪而行。
十七年前,他未死于深海,反倒在海上重生,再冷再黑的海,他都已不怕。
这些年,他为了复仇而活,在他心中,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比为父母报仇还重要。
可今天,他的情绪却为了一个女人失控,一个仅仅是他视为手中一颗复仇棋子的女人。
海风在他耳边呼啸,似乎在严厉的警告他,不要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而活——
是啊!一个女人,她凭什么能左右他的情绪,她的性命可是由他掌控,若是她再无利用价值,他大可将她抛入大海,让大海吞噬她那双令他不悦的冰冷双眼
船速匆的慢了下来,黑眸冷瞅着无光的海面。
这世上,没有他冷嵬岳办不到的事,更没有他治不了的女人。
金晓丹,不过就是个女人,敢挑衅他,他该给她一个更严厉的惩罚——这辈子,她别想逃出他的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