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夏洛克略微抬首,望向远方,他是在惯常观察,视线所及之处尽在掌握之中。夏洛克黑色蓬松卷发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一下,阳光如同金色薄雾撒在卷发上,烟灰色眼睛中带着点碧青色的透亮,莫名的像一只大型犬。
好想摸怎么破......
从第一面见到,巫真就可以断定,夏洛克的头发的手感和弹性一定很好。
可是他一定不允许摸的。
唉唉唉......
夏洛克·福尔摩斯一定没有想到,自打见第一面开始,他的来自异国的小邻居就开始打他头发的主意。
并且在往后相处的日子里,一直坚持着,直到名正言顺的得逞。
“但我觉得这份文件没什么实际重要意义。”
“任何事情都是有意义的,哪怕它再渺小不过,你们总是容易忽略这些。而且我认为这份文件大有实际重要意义。我认为布伦顿的见解和我一致,他可能在那天夜里你抓住他之前早已看过这文件了。”
正说着,女仆按照雷金纳德的意思讲礼典问答词朝见拿过来了。原先的礼典问答词已经流传了几世纪,太古旧了,得轻拿轻放,脆弱不堪。只能拿抄件。
雷金纳德正在和夏洛克商议可以坐自家的观光车去,因为庄园大了路有点远。实际上并没有多远,只是他的身体不允许他走那么长,会很累。
而夏洛克坚持走过去。可以沿途发现线索。
“你可以不跟我们一起。”夏洛克道。
“但是......”
女仆在三人之间,看了看,将抄件递给看起来不忙的巫真,冲她调皮的挤了挤眼,小跑走掉了。
“先带我去布伦顿的卧室看看吧。”
“布伦顿的卧室自他出事起就没人动过了,警官来检查过,但什么也没查出来。”
跟在夏洛克身后的巫真很明确的听到夏洛克冷哼笑了一声。
巫真和雷金纳德站在门口,没经过允许不许进去。
屋内,夏洛克一手扶着床,在床边蹲下往下看,四处有目的性的小心翻动,动作快捷如猎豹,优雅而精确。夏洛克检查了一番,直起身来,对雷金纳德与巫真说:“这里已经没有价值了。”说完径直走出大门,风吹动他的大衣,猎猎作响。
巫真将头发用头绳绑起来,使它不至于被风吹得乱七八糟。被柔顺的黑发遮掩下的细嫩白净天鹅颈露出来,阴云下有一种柔和的美。
天上急了很厚的云层,天气阴沉而又凉爽。看起来不像是要下大雨,倒像是刮大风。
累进那得单手扶着他的拐杖,眯着眼看天:“风暴就要来了。”说哇,用手揉了揉被风吹得发红的眼睛。
“得抓紧了。”夏洛克自言自语道。
“真,你有什么发现?夏洛克突然发问巫真。
巫真被打了一个猝不及防,她没想到助手还兼任咨询的工作。但她依旧镇定说:“我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和雷切尔脱不了关系。她们的失踪时间太相近了。”
雷金纳德昨夜提到过雷切尔,此时一脸关切的看巫真。
“有可能是同谋,帮凶什么的。至于理由,一个女人为了深爱的男人,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即使那男人伤害过她。”巫真又另外补了一句:“虽然我不能理解。”
遇到这种渣男,已经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伤心伤透。要是他还敢找回来,保证一脚把他踹进大西洋再也不见好吗!
巫真对心理学颇有心得,她的教授也在得知了她的天赋之后,经常提问,有意栽培她。但能对别人了解并疏导是一回事,设身处地的理解又是一回事。
一样米养百样人,巫真不能理解雷切尔为什么会自愿帮他。虽然理由上成立。
“没什么不好理解的,真,爱是种危险的劣势。而情感用事是失败者的生理缺陷”夏洛克满不在乎的说道。“走吧,在暴风到来之前我们尽快把这个案子了解。”
“所以,雷切尔和布伦顿怎么了?”
“问题的关键点不在雷切尔和布伦顿,而在于他们为什么失踪,为什么,雷金纳德,你说他曾在你的书房里寻找什么东西,也许他找到了。真,请把礼典问答词再说一遍。”
“它是谁的?
是那个走了的人的。
谁应该得到它?
那个即将到来的人。
太阳在哪里?
在橡树上面。
阴影在哪里?
在榆树下面。
怎样测到它?
向北十步又十步,向东五步又五步,向南两步又两步,向西一步又一步,就在下面。
我们该拿什么去换取它?
我们所有的一切。
为什么我们该拿出去呢?
因为要守信。”
念完之后,巫真突然问道:“雷金纳德先生,你的庄园里有榆树吗?非常古老的榆树。”
雷金纳德说:“以前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