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可能是绑匪害怕他走漏风声,预备杀人灭口。并且保罗也有危险”麦考夫说道。
“他的地址在哪?”
“我在蓓尔美尔街住所的左手边。”
“真,走。”
夏洛克转身走出门,突然顿住脚步,回身问:“麦考夫,你不来吗?”
“嗯,我就......”
“你该减减肥了。”夏洛克抢在他拒绝之前刺激他道。
“OK,你赢了,我也一起去。”
麦考夫站起身来,自有人将他的黑伞递到他手中。
他们先到了蓓尔美尔街梅拉斯住所处,大门紧闭,像是无人居住。夏洛克按响了门铃,一个妇女前来开门。
“你好。”夏洛克扮出一副亲和形象。“梅拉斯先生在吗?”
“他出去了,三位是来找他的吗,我回头给他说一声。”
“那真是太好了,你知道吗,我们找他有急事,他是一个人出去的?”
“不,他和一个人坐车走的。也许是他的朋友。”
“我想我可能认识他,是不是一个年轻英俊的黑大个?”
“啊,不是的,他个子不大,戴着眼镜,面容消瘦,不过性情爽朗,因为他说话时一直在笑。”
十分符合麦考夫给他们讲的那几个从梅拉斯口述中得出来的绑匪形象。
夏洛克飞快跑去车的方向,大喊:“快上车,事情危急了。”
“那几个人又把梅拉斯带走了,准备杀人灭口。我们得赶在梅拉斯被杀害之前去默特尔兹。”
“等等。”巫真说:“你要擅闯民宅?”
这事他可为了办案干过不少,可怜的格雷警官不得不在百忙之中去警局批准他的擅入行为,成功在苏格兰场电脑上留下一条一条记录。
不过根据夏洛克后来说,那些记录都被他黑了。
并傲娇的表示,苏格兰场电脑系统简直不堪一击。
“怎么会。”夏洛克不无未雨绸缪的说道:“我们有麦考夫呢,对不对,亲爱的‘政府小官员’哥哥。”
麦考夫气喘吁吁的跟上,不想和他说话。
车子开得飞快,交通的便利,他们到达贝兑那姆时没耗费太多时间。那是一所阴沉沉的大宅院,背靠公路。
有麦考夫在,允许进入私宅的法律手续办得飞一般的快。
这一片的公路常年积累了许多灰尘,一条清晰的车辙印从大宅院内延伸到公路上。
夏洛克走进大宅院忽然就消失了一会。
巫真走进大门,敲了一会,根本没人来开。四下看了看,捡起一根铁丝,在锁眼里掏来掏去。咔搭一声。
麦考夫拄着黑伞,挑眉:“你还会开锁?”
“不是专业的。”
巫真的手指感到锁眼里动了一动,疑似门开了,她一伸手推门,啪一声,铁丝断了。门还是没开。
巫真:“......”
“你很诚实。”麦考夫说。
巫真:“......”
夏洛克从拐角处出来,招了招手。“可以进去了。”
俗话说,上帝给你关上了门,必然会给你打开一扇窗户。
夏洛克率先从被打开(撬开)的窗户里利落钻进去,巫真身形娇小,练过武,也快速钻进去。麦考夫说:“我在外面等着你们。”
一进屋,看到屋内有两个门,窗帘,悬挂屋顶上的吊灯,和一副日本铠甲。桌上有两个玻璃杯,一个空白兰地酒瓶和一些残肴剩饭。
“什么声音。”夏洛克突然问道。
两个人都站在那里仔细倾听,低微的呻.吟声是从他们头顶发出来的,也就是说,在他们楼上,夏洛克急忙冲向门口,跑进前厅。
夏洛克很快上楼,打开声音发源处冲进去,几秒后又急忙退了出来,把门关上。
“里面是厨房,煤气泄漏。”夏洛克对巫真说:“你在外面等着,一会就好。”
夏洛克在窗外深吸一口干净空气,冲进室内打开窗户,大开大门。两人用手帕捂住口鼻,稍等室内煤气散了一些之后。急忙用床单将室内被绑二人小心拖出厨房,关上厨房大门,以免呼吸到更多的有毒气体,然后夏洛克以专业手法做了一些急救措施。
巫真打电话叫来了当地的救护车
他们都已经失去知觉,嘴唇发青,面部肿胀,充血,双目突出。巫真不知道他们之前是什么样子,但现在这幅样子,恐怕连他们的妈妈都认不出来了。
“他是译员,想必就是梅拉斯了。”
其中一个脸上贴满橡皮膏,身材高大,手足被绑,早就停止了呻.吟,巫真试了试他的鼻息,发现已经没了呼吸,救得太迟了。
两人中那个穿黑衣较胖的人经过夏洛克的救治睁开了眼,依旧很虚弱,但他可以活下去了。
救护车到来,将梅拉斯和另外一人抬上救护车,送进医院。梅拉斯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管子,坚持要诉说他的悲惨遭遇。
巫真很乐意听,并且在一旁拿本子记笔记。夏洛克显然心思不在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