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干妈丁阿姨那儿是不是要我陪着一块往家走。这些事,不好定。宋兰那脾性我又不是不知道,一天十几变的,一切都得由着她。出院手续很快办好了。
可是无论我怎么说,宋兰非得让我陪着她一块往家走,把我气得火烧火燎的。你们将军夫人将军儿女的回家省亲,关我什么事。没办法,小范师傅不能等,只好分开了。丽丽坚持要留下,我同意了,兰兰和小护士也要留下,我没同意。
宋兰那臭脾气,丽丽能对付得了,她俩可不行。看着没有我的回家专车启动马达,上了路,我和丽丽就手挽手地回了宋兰的给我弄来的偷情房间。
房间里很干净,窗台还有两盆花呢。但也有一些挥之不去的性气氛。这个房间,我是安排了专人来收拾的。蕤蕤走了以后,为了不至于让这房子凄惶下去,我还复制了一把钥匙给接了蕤蕤播音的女战士,嘱咐她没事去打扫打扫卫生。
那女生欲说还休的想表达另一层意思,我立马明白,她是想跟她相中的学员对象捉对解解相思。
我同意是同意了,可好几遍地嘱咐她:千万千万不能让宋兰看到。战士跟学员谈恋爱那是严格禁止的,那性质比志满大哥跟他的老家的对象吹灯还严重。
那是军队里走钢丝般的爱情,有许多难以克服的困难。可怜的部队里的青年男女们,你们承受了好多不该承受的东西。要说部队苦,这不能在当地谈恋爱和战士之间不能谈、干部跟战士也不能谈男女性恋大概是最令他们苦的了。
顾不上哀叹别人了,俺自家的哥儿们丽丽也极度伤心着呢。这和网上的闹分手两码事,不是一般的闹心。丽丽对发展淫业是有远大理想抱负的。这么一折腾,她没法在深圳继续发展了。
再说了,她那个负心老公为什么就对她一点不留恋了呢,丽丽那散发着成熟女人味的美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能抗拒的了的。
要是评什么中国最具性魅力少妇,丽丽冲三甲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反正我是一点儿也抗拒不了。丽丽进了屋,就拥着我扑到了床上,她问我:咱多长时间没做ài了,我说半年多了吧。估计医治爱情中毒症最好的办法就是xìng交。
我征求丽丽的意见:丽丽,咱先洗澡再做吧。丽丽点了点头,让我抱着进了浴室。咱心里有数,丽丽刚从监狱出来,又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身体是相当疲劳的,还有心疼心累心伤。
她现在好强,有点端着,等一会儿就该放声大哭了。我给她用热水冲身子的时候,她就要搞。
我挺心疼地跟她说:你累,咱洗完了到床上慢慢儿搞。洗完了,在床上摊开包着丽丽的浴巾,俺寻思来点前戏啥的。丽丽大喘了一口气,抓住我的东西就弄到了她的幽处,屁股晃了几晃,猛的一挺,整根吞入了。
她的话有点悲壮:以后,操他妈,我的逼,就让黄镇一个人操。我听了丽丽的话,好生感慨:能跟一个女人搞哥儿们搞到这个份上,俺知足了。
就冲丽丽这份知己劲,今天晚上,俺也得在她身体里射个三五回。从高中时候的跟丽丽搞,俺就知道她是一个在性事上很女人的女人。
“骚”在汉语辞典里,如果用在女人身上,往往表现的是一种贬义。可俺觉得,会骚真骚的女人对男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真的,俺阅了无数的女人了,象丽丽这样子能骚到骨头里的女人,俺至今还没遇上第二个,她的骚好象是骨子里与外表浪艳的完美结合,应该算是表里如一。所以,就象俺把“淫”字堂而皇之地用起来一样。
对于象丽丽这样子把“骚”表现得淋漓尽致的女人,俺还要不断地赞美,世界上要是多一些真骚...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