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真骚会骚的女人,那得激起多少男人的雄风啊。
骑在丽丽身上,我那感觉比奔腾在草原上还舒爽。丽丽在下面晃得很忘我,她把她的身体当成了绞肉机,我那硬东西就跟冲进水磨一样,由着丽丽深深浅浅的淘啊洗的。
由于一点儿也不控制,我对着丽丽的套磨强顶着硬耸,恨不得把东西烫化在里面,刻着劲的深捣猛探,下身的胀热很快地到了极限。
我耸身一抖,把积起来的对丽丽的满怀关切随着狂热的震颤都喷射到了丽丽的身体里。丽丽被我一浇,屁股剧列摇晃,捺住我的头,猛哼了一声,把一股烫热洒给了我。
丽丽抱住我的头,让我趴在她的身上,嘴里喃喃着:阿镇,阿镇,阿镇。我抬起头,看着已经泪流满脸的丽丽,说:哭吧,哭出声来,会好受一些。
我侧了一下身,紧搂着丽丽。一个可以让她托付的男人的身体,足以让她所有的软弱和无助都放出来。这滋味俺是感同身受。她那么一个要强的人,处在那么个黑窝子里,应付男人还不行,还得想尽法子对付女人。
丽丽终于放开声哭开了,哭得气息不调,我赶紧扶着她坐起来,摸着她的背给她顺着气。她怨啊,把考大学的机会都不要了,跟着那个男人出去闯世界,到头来,落得个形单影只进监狱。
她还恨啊,不计名不计份的把青春全赌上了,结果是输得一塌糊涂。哭透了,丽丽嗓子也哑了。精神却挺好,还问我:刚才哭得是不是很难看。我说:一点儿也不,是好看。
丽丽脸上带泪的一笑:就会哄我。我看她基本恢复正常了,搂着她躺到了床上。丽丽翻了个身,压到了我身上。捧住我的脸,对上嘴就亲起来。丽丽的身体这几年发育得很丰满,弹性十足,丰润细腻得肌肉线条摸着真舒服。
丽丽从小就喜欢锻炼,跟个野小子似的,每年夏天都要跟我比游泳,一个夏天,在太阳地下疯跑,热了就钻到水里,那年月也不懂得个保养肌肤,晒得跟黑猴似的。
上了高中,她胸前鼓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班里边除了扬扬和兰兰的皮肤能跟她有一比以外,其他的女孩往她眼前一站,差不多是非洲人跟欧洲人比,黑白分明。
这个男人婆竟然漂亮得要死呢。我脑子里回想她小时候的空,丽丽的嘴已经移到了我的硬根子上。这一次她显得非常熟练,不是那次一日一天的学着录相的动作,用她的牙齿刮得我的东西生疼。
丽丽刚大哭过,身体虚,不忍心让她这么给我服务。我抚了抚她的脸,说:丽丽,还是你躺着吧。丽丽抬了抬头,说:没事,我身体好着呢。她又低下头用舌尖挑弄着,手还揉着我的大腿。
俺觉到了她那颗感恩的心,心头涌涌的潮湿起来,眼里边有点热热的。唉,一辈子有这么好的一女哥们儿,还求什么。丽丽的吞舔把我弄得心潮难平,忍不住用手托住她的脸,从她的嘴里拔出我的东西,勾起头亲了亲她的鼻子,拉着她侧身躺下了。
我跟她说:你用手,咱搂着说会儿话。我把胳膊伸到丽丽的头颈下,轻轻揽着她的肩,一只手搭在她的乳上抚弄着。
丽丽听话的用手给我套弄着东西,她用牙齿在我的肩上印了一下,说:真跟做梦似的,昨天还在那个又臭又脏的监狱里吃猪食,现在就已经跟个人似的,让男人搂着。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想了,要是当时给你打电话,就你个死性子,弄不好咱俩的命都得搭进去。
进了监狱了,我就豁上了,不就他妈五年吗,妈了个逼,等出去了,我操他爹的,挨个废。丽丽一兴奋,小时候说惯了的粗话就随口而出。我提醒她:现在是法制社会了,咱得懂法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