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睡在床上没有动,楼道里很快就传来了脚步声,她知道是聂与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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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快聂与江就推开门进来了,隔着老远叶静都能闻到浓浓的酒气,显然他今天喝了很多酒。
床重重的陷下去,聂与江的胳膊伸过来,从后头搂过她,手指抚过她的脸:"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他满含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滚荡得令她难受。
她动了动,想转身看看他,他却搂紧她,不让她动,"别乱动。"
她只得任由他搂着,她问:"晚饭吃了没?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我该说你蠢呢?还是说你假呢?"他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头,指尖很凉,隔着头发都能感受到深深的凉意,他的声音很平静,"我都喝了酒,怎么会没吃饭。"
谁说喝了酒就一定是吃了饭,这逻辑,他才蠢。
他摸了一会儿,手指移到后脑勺的伤口上,问:"还疼吗?"
叶静心里一动,湿了眼眶,忍了忍才说:"不疼了。"
他俯下头在她头上亲了亲,"活该,撞死才好。"
她知道他是喝醉了,因为只有喝醉的时候他们之间才会有这么平静的对话,但也不全是这样。
聂与江喜欢喝酒,但喝醉的频率并不高,真喝醉了就会发酒疯,一会晴一会雨的,她可惹不起他,还好这些年她已经领略了要领,只要顺着他,倒也不会闹太凶,闹一会儿也就乖乖的睡了。
叶静没有说话,他轻声笑着,亲吻着她的后颈,他的下巴上有茸茸的胡茬,刺得她的肌肤生疼。
她忍着没动,任由他亲吻,果然,他搂着她胡乱的亲了一通,就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说:"我去洗澡。"
叶静见他走路都走不稳当,担心他喝得太醉不安全,也坐起身子问道:"要帮忙吗?"
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大指拇在她的唇上来回辗转,他的手指上还带有烟草气息和红酒的酒香,很是好闻,可他手劲很大,喝醉了更是没轻没重,弄得她嘴唇火辣辣的疼,他咧嘴笑了笑,"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我上你。"
叶静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却哈哈大笑,朝浴室走去了。
聂与江一边洗澡一边喝歌,一首巜我是北方的狼》被他唱得像鬼哭狼嚎,歌声虽然难听,但却珍贵,因为只有他喝醉的时候才有机会可以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