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想打个电话给秦伯年,电话还没拨出去,陆言的电话进来了,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按掉,可不一会却传来了敲门声。
传入耳际的敲门声很急促,一声声没有节奏。
她心里一惊,眉头蹙起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敲门的人会是谁。
秦伯年手里有钥匙,而且以他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这样敲门的。
上回经历了房东闯入事件,秦伯年已经换了门锁,但半夜三更突来的敲门声还是让她觉得有点恐惧。
她不敢开门,也不敢随便出声,过了一会敲门声短暂地停滞了。而她的手里信箱里躺上了陆言的一条短信。
开门。
很简短的两个字。
她没有很快开门,可随后砰砰砰的敲门声更重,更急切。再这么下去,这整撞楼的居民都得惊动了。
她再三思量,觉得有些话可能以前说的还不够清楚,如果陆言今天找上门还是老梗重提,那她有必要做绝一点了。
想到这她从沙发上起身,刚一开门,一具沉重的身躯就压向她。
陆言嘴里还嘀咕着,“秦.......秦伯年呢,我要找这家伙....谈谈!”
一股浓重的酒味瞬间掩盖住客厅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厚重的鼻息冷不防就喷洒在她脖颈。
俞夕死命推他,又惊又慌,大喊道,“你起来!”
陆言倒也没有耍无赖,很要摇摇晃晃地站起,他推开秦伯年卧室的门,门里空无一人,但是却放了两个枕头。
陆言的眸光一痛,扶着墙往俞夕的卧室一样,连被褥都没有,这情况不用说都已经很明白了。
俞夕忍不住冲着他的背脊喊了句,“你到底要干嘛?”
陆言转身,后背贴在了墙上,他笑笑,却极具讽刺,“你和秦伯年上过床了?”
俞夕蓦地一愣,这么露骨的问题猝不及防地传入她耳中,她瞪大了眼睛不知作何回答。
“上过了没有!?”他突然冲她吼,本就泛着血丝的瞳白充血得更加严重了。
俞夕有些被吓到,但最终还是干脆直接道,“是,我们上过床,不但这样,我们还天天上床。满意了吗?以后可以不要再缠着我了!行吗?”
现在的生活很安静,她很爱秦伯年,秦伯年同样在乎她。
写给陆言的情书都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而且即便再见,和陆言之间也从未越过雷池,既然如此真的没必要再有什么牵扯。
这回答虽然难听,但对俞夕来说兴许能直接明白地斩断和陆言之间的纠缠。
陆言听完俞夕的话,他沉默了,可他的表情却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眼底更是闪过一抹无法遏制的怒火。
良久,他开口,用了极低极低的声音,“他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不等俞夕回答,他一把将她抱在了沙发上,伸手一扯,一排睡衣的扣子就挨个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