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你,你,还有你,赶紧顶上去!”
两方“人马”胶着在一起。杨帆则是站在一边,看到那个头上有了红蓝点,就喊某某号,阵亡。
酣战的两拨学生,似乎大局已定。一拨拿着木棒逐渐占领了山头,驱赶着另一波势单力薄的红色军团。其实在开始,两队人马都是人数上相差无几的。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红色军就节节败退的,就不知道了。最终的结果,一边越战越勇,人阵亡的也少,另一边最后只剩下一个光杆司令,站在那边迎敌。
最后,守城的那一方,“阵亡”了二十四人。最后一个小兵,由于势单力孤,终于被一个蓝军小兵拔掉了身后的军旗。幸存的十个蓝军,在山头上欢呼雀跃。
杨帆道:“今天的军事课到这里,你们现在可以回宿舍了。好好体会一下今日到底为什么会赢,为什么会输。明天我会问你们。好了,解散。”
一群玩闹完了的学生顿作鸟兽散。只有一个,就是那个红军幸存的小兵,蹲在那军旗便,沉默不语。
杨帆走过去,蹲在一边。他刚刚一直注意着这个坚持到最后的小兵。即使好几个人一起上来,都被他那红剑打退了。除了藤甲上有印记之外,头上没有任何印记。他的格挡、剑法很好。他似乎看到杨帆时不时飘来的眼神,转过头去。
杨帆微笑地看着他,道:“怎么不回去?”
“我们本来不会输的。如果那个钱军才听我的,冲下去将他们打退。他们根本摸不到军旗。”
“你叫什么?”
“先生,我叫卢成。”他看了一眼杨帆腰间的绣春刀,眼中很羡慕地问道:“先生,能给我看看刀吗?”
杨帆看着目光灼灼卢成,很大方地将绣春刀从腰间取下,看了一眼日头,道:“还早,慢慢看,不急。”这个执着的少年,也不怕生,似乎忘记了刚刚“战败”的失落,抱着刀看起来。
卢成将小手往裤子上擦了擦,接过那柄绣春刀,眼睛都是发亮的。小手攥着衣袖,在刀鞘上擦了擦,然后缓缓拉开来。发现原本锋利的刀刃,似乎被磨成了平口的,没有了锋刃。
卢成有些可惜地问道:“这么好的刀,为什么先生要把刀锋藏起来?要是开了锋,就更完美了。”
杨帆笑道:“你摸过刀吗?”
正在仔细看着绣春刀的卢成似乎感觉到自己多嘴了,便尴尬一笑,摇摇头,爱惜地把玩着这柄绣春刀。这柄绣春刀已经被杨帆将刀锋收了起来,朴素的纹路浑然天成,显露出璀璨的本色。“谁说刀一定要锋利的?”
刀,若是杀人,确实要锋利。但杨帆的刀不是用来杀人的,所以将锋刃藏起来。
山头冷风轻吹,杨帆望了望四周,看到不远处的农户已经生起了炊烟。初冬将至,小山丘上只剩下枯黄的杂草,坐在上边,厚厚一层,很软和。杨帆松了松脖子,将手撑在身后,享受着已经有些冷刺的秋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