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烧了起来。童大贯没有了一点反应,他不是昏死过去了,而是彻彻底底地死了。黄天赐看着童大贯死了,想了一阵,对杨六麻子笑道:“老子真没看错你是个做生意的好材料,如果不是鸿宝再三阻挡,早让你做生意的话,你早发了。真是可惜啊!这次又被人举报了,不知道究竟是黄豹还是黄求名?你放心吧!我会查清楚的。既然你是个人才,我就再给你机会,让你发达。这次去大的地方干,你去常德找花思,让花思替你在德山渡口边弄套院子,在那里干。生意场面比这边还弄大些,好好做,先带一千两银子过去,凭你的脑子,胆量干过两年,你将会什么也有了。
如果你再看到黄豹与黄求名,你可以直接了当同他们打招呼,我要查清楚究竟是谁在破坏你我的计划,当然你自己也要留心,有线索立刻告诉我;我要除掉他。”
杨六麻子被他感动得热泪盈眶地趴在地上“咚咚咚”地朝他磕了三个响头说:“老爷只要您还相信我,还让我干,我一定尽心尽力,我保证能赚钱,这门生意我已经摸出了道道。你放心吧!要不……”他还想继续说下去,黄天赐对他一摇头,打断他的话说:“你什么也別说了,老子如果不是特别信任你,你捅这么大漏子出来了,老子还会让你继续干吗?好好干,把失去的捞回来行了。趁他们还没醒,你马上离开这里,做好了,以后把花思现在开的那个馆,给你干。”杨六麻子又朝他“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爬起来转身就走。
黄天赐望着杨六麻子一走远,心里冷冷地笑了笑,走到家丁们躺的地方,叫醒众人,上路。黄天赐带着众人不急不慢地走了三天才回到自己的大院。
他一下马,鸿宝就笑嘻嘻地迎上他说:“老爷,您这究竟是出了哪里,少爷派王大波专门送来信了。我看不明白,王大波也说不清楚,我只好给王大波带了三百两银子回去。”说着他将黄虎的信递给了黄天赐,黄天赐伸手接过,看都不看一眼,显得漠不关心地放进了口袋里,背起手走向书房。
他一进书房,还沒有坐下,就急急地摸出信来,看了两遍。坐下,想了好一阵,走回大太太屋里抽鸦片。抽足了鸦片,养足了精神,他背起手悠哉地在院子里溜了两个弯,慢慢地溜向了溪口,走进了杏花院。
他推门进入一间雅间,早已坐在那里等他的白狼立马起身向他说:“爷,我已经查清楚,黄求名就是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除了吃喝玩乐,偶尔帮着他的两个弟弟跑跑生意之外,基本上就是混日子。黄豹做了排帮帮主之后,这小子又赖上了黄豹,经常在他那里打秋风,捞油水。倒是黄豹现在与吉州都抚走得很近了,很密切。”
黄天赐对他一摆手说:“你被黄求名那小子误导了,他能够介绍黄豹与吉州都抚认识,说明他就与都抚关系不同一般。他与都抚之间一定有什么事儿,只是你还没有查出来而已。这小子从小聪明好学,不可能是个游手好闲之辈。我让黄豹去做排帮帮主,就是因为黄豹与他从小关系好,年龄一般大。可惜黄豹事情太多了,没有时间去查他,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去查。
这样吧!我再给你一个月时间去查,如果你还查不出眉目来,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別浪费你的时间,也別浪费我的银子了。我另外找人去查,以后我也不会让你干别的事了,我们之间的交情到此为此。老子有钱,舍得花银子自然有人替我办事,你太让我失望了。”
白狼一听他这话马上说:“黄爷不是我查不出来,而是他毕竟是你家的人,有些手段我不敢使出来,我怕万一是个误会,到时候你会恨我。再说他家的势力不能小窥,所以我一直谨慎了又谨慎,小心了又小心。”
黄天赐对他一挥手说:“错,错,你是大错特错,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是你们道上的规矩。老子既然花了银子让你查,你就得给老子一个交代。你就尽管使用你的手段,我是一个只求目的,只看结果的人。我做任何事情都不喜欢別人在我面前找借口,理由。你尽管放心去办你应该办的事情,其它一切后果我替你担了。合作了这些年,你是清楚我既可以让你发达,也可以让你没落,我不希望别人违背我的意思办事,谁违背我,我就对谁采取劈雳手段。一个月后,给我交待,否则你趁早离开此地吧!我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