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小姐这话,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望着小姐,怔了怔回道:“这儿子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当然关我的事,他可没有管过,他打死了,当然他不会心痛。”
小姐立马回她说:“您別闹了,老夫老妻为教育儿子的事,有什么好闹,把我婆婆拽进屋子里去,劝劝她,过一下她就明白了。”说完她对丫头,婆子们轻轻挥了挥手,努了努嘴,四个女人马上拽着,拖着,抬着,抱着芳秀就走。
小姐看几个人将芳秀拖进了里面,转身准备走向黄虎,黄天赐认为是来找他,马上一甩身子大喊:“黄浪,黄象我们去排帮,在这里非被她们母子气死不可。”说着他又摆了几下身体,黄浪,黄象互相一点头,松了点手,与王大波,拽着他向外走。
小姐看着他们一出屋,笑了笑,走到倒在地上的黄虎身边,用脚踢了踢他的屁股,哈哈笑道:“懂事多了,知道不掺和了,都趴这么久了,可以起来了。他们一个个都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黄虎一听她这话,侧转了身体,朝她与黄兵看了看,两手一伸,一只伸向了小姐,一只伸向了黄兵。小姐口中喊了:“一,二,三,”与黄兵一起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黄浪,黄象,王大波三个人将口中骂骂咧咧的黄天赐拽着离开了虚竹园好长一段距离。王大波对黄浪喊道:“干少爷,我不同你们去排帮了,我要赶着去看门。”
黄浪马上说:“你早就可以走了,这儿没你的事儿。看好一点,如果二太太明天真的离开长沙,你马上来排帮找我,知道不?”王大波马上回他说:“不会的,少爷就是二太太的命根子,她怎么可能将少爷一个人留在这里。她说那样的话,只不过是女人的一句赌气话而已。”
黄象马上眼朝他一瞪吼道:“你少废话,不管她的是假话,还是真话,你只需记住,一旦她离开,必须来通知,不然,后果你担不起,她已经变了。”
王大波一听他这话,心跳了一下,转身匆匆走了。黄天赐从那天气极败坏地走进了排帮后,他白天就躺在排帮抽鸦片,晚上就同着龚黑牛逛妓院再也不去下面。
第六天下晌午,他正同龚黑牛在抽着鸦片,彭立平匆匆走进来,一脸惊讶地望着他小声地说:“爷,赵府派了个军官来找您,您还是避一避吧?”
黄天赐将手中烟枪一搁,坐起来,对他一摇头说:“不用避,你去准备一万两银子,有银子一切都可以逢凶化吉,有银子就有底气,把黄浪,黄象叫来。”
彭立平一点头出去了,黄天赐对龚黑牛一昂头说:“马上要过年了,抓紧把该发的货发了。把兄弟们遣散,不能留这么多人在这里,太招眼了。派人盯紧暗中护着下面,年关将至,以防亡命之徒。”
龚黑牛马上说:“爷,你放心,有我在,少爷不会少一根汗毛的,少爷什么时候回家去?”黄天赐立马骂道:“我不知道,老子在这里这么多天了,这兔崽子也沒有来过,真气死老子了。”
龚黑牛马上笑道:“爷,您知足吧!我的人告诉我,少爷每天都是天没亮就起床练武。学院的那几个老不死的东西也喜欢他,现在的孩子能够像他这样求上进的人不多了。哪家的少爷不是整日里吃喝嫖赌呢?孩子已经是很懂事了,这事您真应该好好谢谢二太太,天天这么守着孩子,这样的女人,真是典型的慈母,您,……他口中刚说个您字,彭立平与黄浪,黄象进来了。
黄天赐马上对黄浪,黄象手一挥,说:“带上银子跟我走!”黄浪马上抓起了银子与黄象跟在他后面出了排帮,坐车直奔赵府。车到赵府,黄天赐人一下车,就看到红云风情万种地站在门口正在左顾右盼,黄天赐心里说了句:“骚货,老子迟早一天要把你弄上床。”后,哈哈大笑着一边向她走过去,一边说:“赵夫人,我来了。”正在四处乱瞧的红云一听他这声音,马上一扭头望着他笑容满脸地,一边搔首弄姿扭着腰肢向他走,一边嘴里娇滴滴地喊:“哎呦!喂,我正在等着您呢!黄老爷。”
黄天赐几步走近她,眼光左右一扫,贴近她小声地说:“我可老想着你这个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