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飞机上提供的点心,还算蛮可口的。只不过,这位养尊处优的殷大少爷,丝毫不看在眼里罢了。
“你……为什么在机场一看到俊珹,就喜出望外?”殷戈鸣还是不肯放过她,再一次咄咄逼人地追问。
这也算吗?
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秦诗琪无奈地叹了口气:“拜托,我是替你高兴啊。俊珹来接机,不是代表着要与你和解吗?”
这男人,心眼小得可以和针眼相媲美。原来一路上摆下脸色,为的是这个!秦诗琪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摇头叹气。
“是么……”殷戈鸣再一次确认。
“要不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只是因为看以他,而单纯地高兴。”
这好像也对……
秦诗琪瞪了他一眼,挣扎着想要离开。可是那只胳膊,却像是铜铸铁浇似的,坚硬得想搬开一点都难。何况,她又不敢真的用力!
“好啦,俊珹会看见的。”秦诗琪叹了口气,“吃饭的时候胳膊不能用,怎么这时候力气大得要命?”
“那是两种用途。”殷戈鸣对她的指责,脸不红心不跳。
“让我下来!”秦诗琪瞪他。
殷戈鸣回瞪着她:“你怕俊珹看见?”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善,秦诗琪无奈地以手覆额。老天,他不会因此而再吃一杯醋吧?
“这样的姿势……给谁看见都不大好吧?”她试着讲道理,可是面前这位,从来都不是肯好好讲理的主儿,因此她的话,只不过被他很堂皇地当成了耳边吹过的微风。
“你再这样,我要……我要恼了。”秦诗琪挣红了脸,“不成体统……”
看她羞恼满脸,一张脸却红得可爱又可恨。殷戈鸣在她的脸侧印下了一个专属印记:“那么……这样呢……老夫老妻……”
秦诗琪立刻沉了脸:“你的妻,还等在另一边等着你娶回家呢!”
殷戈鸣看她一脸拈酸挟醋的样子,只一愣,便大喜:“你也学会吃醋了?”
这是什么话啊……是女人……不对,是人都会吃醋吧?
难道只许他大少爷吃两杯干醋吗?
“你也知道,我对她,其实一点都没有感情的。”
秦诗琪挣扎开来,坐在他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是啊,没有感情,只不过会娶进家里来而已。”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历了海南一段“浪漫之旅”,她似乎变得沉不住气。但殷戈鸣却反倒笑意吟吟,似乎对她这些加了一点“*味”的话,听得很受用。
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难懂。
秦诗琪耸了耸肩,耳后的红晕,渐渐地褪了下去,这才敢抬起头,却发现他竟然一直用那样的目光看着她,带着奇怪的笑意。
拜托,他是有名的冰山冷总裁啊,这样的笑,让人受宠若惊之余,还伴着惴惴不安。
不自然地别开视线,秦诗琪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了起来。
幸好冷俊珹“善解人意”地解了她的尴尬:“戈鸣哥,诗琪,开饭了。”
“我去盛饭。”秦诗琪松了口气,一跳而起,速度飞快地向厨房移动。
殷戈鸣看着她的背影,才慢吞吞地站起来,往餐桌走去。
这一趟海南,收获……还真够大的。他心里想着,脸部的轮廓整个儿地温和了下来,虽然看到冷俊珹的身影,忍不住又浮起一层阴霾。
一顿饭,都有意识地回避着海南的问题,冷俊珹谈锋甚健,报告着关于总公司的一些大小事务。
虽然,他知道邹饮恒一定每天定时传真。殷戈鸣听得不动声色,到末了,还吝于表扬。
看得出来,冷俊珹多少有些失望。不过,他没有说什么,仍然一张阳光灿烂的脸,对着秦诗琪大叹她不在的种种不便。
“你不知道啊,邹饮恒天天加班,都快加成非洲难民营的典范了。”他开玩笑。
秦诗琪失笑:“哪有那么夸张。”
“怎么不夸张啊,他一个人身兼多职啊。我这个代理总经理,其实只是挂个名字,大部分的事务都是他处理的。又没有人帮他打下手,秘书处调了两个人去,结果差点给他添了大乱子。害得他气得直拍桌,暴跳如雷。”
秦诗琪稀奇地说:“不会吧,我从来没有看到他那种样子……我一直以为他是那种温和到骨子里的男人……”
冷俊珹愤愤不平地强调:“那是假象!诗琪,我告诉你啊,我都看得目瞪口呆,揉了N次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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