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刚刚结束了一轮*。激战过后,崔晓玲被孙红民搂在怀里,她幸福地想,我身边的这个男人真棒,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感觉真好,真幸福。自己当初怎么就拒绝了他的求爱呢?其实,当初,崔晓玲对孙红民不是没有感觉,从内心,她喜欢他的甜言蜜语,也喜欢和他在一起,他和崔晓玲在一起,追求崔晓玲的时候,天天给她买早点,并且不时地给她送一些小礼物,比如一件衬衣了,一双皮鞋,几张舞会票、电影票了等等,崔晓玲不是爱小便宜的女人,对孙红民送给她的礼物,她拒绝过不止一次。但是这男人总是毫不气馁,不断地追求她,终于让她动了心,所以才有了大桦背上的那次亲密。再正经的女人在骨子里也喜欢别的男人爱她。别人爱她是一回事,她爱不爱别人又是另一回事。没有不喜欢别人欣赏自己的女人,也没有讨厌别人欣赏的女人。只要这种欣赏是发自内心而不是朝三暮四的占便宜,***。崔晓玲还记得那一次在大桦背上,孙红民把她抱在怀里,先是用嘴噙住了她的耳根,她立即有了一种痒痒的,麻酥酥的感觉,他不失时机地用舌头敲开了他的嘴唇,让两个人的舌头纠结在一起。紧接着,他把手伸进了她的乳罩了,揉捏着她的---,天哪,她的浑身立刻变得酥软无力,他的手又伸进了她的裙底,抚摸着她的*,起初她很反感,很想反抗。她气喘吁吁地拒绝着,但他怎么也不肯罢手,用指头按在她的*缝隙里摩擦着,任她怎么白都摆不脱,下面越来越湿润,开始流水-----她失去了抵抗力-----后来就有了和他发生关系的那种强烈欲望。她的裤子被他解开了----如果不是被下山的同时看见,也许她就是他的人了。下山后,她就为自己当初的软弱而后悔了。对嫁给这个男人,她不放心。这是一个很有女人缘的男人,销售科里的四五个女人都喜欢孙红民,包括那个半老徐娘的销售科长黄金花,这个女人是工业局长的太太,孙红民和局长的太太私人关系特殊的密切。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孙红民面前嗲声嗲气且亲亲热热,眉来眼去。许多人都说孙红民和黄科长关系不清不楚,但崔晓玲一直不大相信。她不相信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会和一个与自己的母亲年龄一般大的女人有什么不清不清不楚,直到一天,她去办公室去找孙红民,在科长办公室的窗子上看到了那一幕。那是从大桦背旅游回来的第二天,正好是个星期日,崔晓玲到厂里的职工宿舍去找住在职工宿舍的孙红民,孙红民不在宿舍里。同宿舍的一个青年告诉崔晓玲,刚才黄科长叫走了孙红民,说是有工作上的事商量。崔晓玲当时没多想,就到了办公区,在销售科长的办公室门口,她听到了一个女人似乎痛苦难忍的呻吟:“快,红民,我受不了了,快----我要来了----”这声音和语言很有些暧昧,使崔晓玲的血液有些凝滞,她把耳朵贴在门上细细地听:“黄姐-----哦----哦----哦-----啊----啊-----”这声音怪怪的。
崔晓玲不知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并没有往坏处想,举手敲门。里面的动静平息了,半天没有声音,也没有人来给她开门。她忽然想起了科里有些男士对孙红民的非议,他们说孙红民是黄科长的宠妃。当时的崔晓玲并没有理解宠妃的含意,只以为不过是男士们出于对孙红民和科长关系要好的嫉妒。但从她听到的暧昧的呻吟来看,莫非两人真有那种关系?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一边追求我,以便却和有夫之妇鬼混,真无耻。她心里愤愤的,想走开,但仍然有些不踏实,怕是自己听错了,误解了孙红民。于是她走处办公室走廊,绕到外面,从办公室窗子上看,窗帘拉上了。但有一个缝隙,正好能窥到里面的风景,黄科长平卧在办公桌上,裤子褪了下来,雪白的大腿大叉开,孙红民站在中间,在黄科长的两*不断的冲撞----那一刻,那景象让崔晓玲脸红气短心跳,她后悔不该看到这一幕,急忙离开了窗子回了家,到家后,她恨孙红民恨得只咬牙,这个流氓差点把她也那样了,没让这个流氓那样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第二天,孙红民和她见面又要讨好她时,她恨很地说:“滚开,我不是黄金华,不会和你在办公室做那种事,你们真不要脸-----”
那一刻,孙红民的脸又红变白,喃喃地道:“我不过是想讨好科长,我是不可能爱她这个老女人的。”
“无耻,不要再让我见到你。”崔晓玲咬牙切齿地道。
好在那时崔晓玲与孙红民的感情还不深,说不上什么深爱。因而这段爱情的结束没有给她带来多少痛苦,她只恨自己在大桦背上那样软弱,没出息,让他把那只肮脏的摸过黄金花下阴不知多少次的手抚摸了她的下阴,还差点铸成大错。从此她就不再理会这个孙红民。
不久,她就和乔宝山认识,孙红民对她来说就成了陌路人,想都不愿再想。谁想时间过去了十几年,他和这个男人竟然又有了这种关系。而且,仅仅是几个小时,她就有些迷恋孙红民,迷恋和他在一起的这种销魂动魄的感觉。不愿离开这个男人的怀抱,她热血沸腾,欲望不断地像潮水般涌动着,主动一次次求他进入她的身体,冲撞她的后股,不仅如此,她还迷恋上了孙红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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