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民*时不同的姿态和各种翻新花样。
然而时间进入午夜时分,孙红民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冲撞了四十多分钟之后,她的身体有些疲倦,渐渐变得有些烦躁,对孙红民的不断花样翻新和没完没了的*有了某种厌烦。她身体里的欲望也逐渐平息,燥热的感觉也开始消失。孙红民再次汗流浃背地倒在了她的身上,她厌恶地看着这滩烂泥,忽然有了时间观念,她把孙红民推下身子,坐起来,看了看扔在床头柜上的手表,她大吃一惊:糟糕,已经两点多了,丈夫和孩子见她这么晚不回来,一定着急了。这该怎么办,回家该怎么向丈夫解释?
“红民,你害死我了,这么晚了,怎么办啊。”她一边说,一边跳下地寻找衣服。
“什么怎么办?宝贝,你穿衣服干什么?别回了,今晚就住在我这里吧。”孙红民懒洋洋地道。
“胡说,哪有女人夜不归宿的,我该走了。”崔晓玲慌慌张张地穿着衣服。
“宝贝,别走----我还没玩够呢。”孙红民跳下床,伸出双臂抱住了孙红民。
“闪开,都是你,害死我了,你让我回家怎么解释?”崔晓玲嗔闹地道,扣上衣服的纽扣。
“你怕什么?就允许他在外面和其他女人胡来吗?你也可以和别的男人相爱。”孙红民说。
“你说他胡来,我又没有看见,只是听你说,说不定是你骗我----我真后悔-----”崔晓玲一边扣纽扣,一边说。
“你不相信,过两天我让你见识一下-----记住,那二十万是我给你的,和贾总没有关系,过几天你从朱院长那里拿回来,二十万就是你的了。”孙红民说。
“到时再说吧。”崔晓玲急急忙忙出了门。
骑车走在大街上,她开始为今夜的荒唐而后悔。孙红民这个人是个*萝卜,这种人的恩呀爱呀根本靠不住,原来在糖厂一块工作的时候,他就和一个半老徐娘鬼混,那时他才二十二岁。社会也不怎么开放,他就那样,而现在他有钱,有社会地位,社会有如此开放,小姑娘们都争着抢着傍大款,他能真心爱我么?我也真是昏了头,为什么突然间由一个规矩女人变成了一个放荡的--妇?在从酒店出来之后,我就浑身发热,很想那种事,所以不由自主的听从他回到他的屋子里的时候,我就特别的想和他*,感觉是那样的强烈。甚至有些疯狂,昏头昏脑,有些迫不及待,这是怎么回事?我过去可是很讨厌男人亲吻我的下身的,可是刚才我恨不得他把我的下身吃掉,不住的流水,是不是他在酒水里作了什么文章?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事做得太荒唐,对不起丈夫,回家该撒个什么谎呢?就说同事叫我吃饭,喝酒喝得有些多了,在别人家休息了一会儿,宝山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他不会追根到底的。再说,前两天我才抓住他和死了男人的小寡妇秦小琴来往的把柄,我正在和他闹别扭,他不会深究我的。对,就这样吧,错就错了,只能编谎了,这个该死的孙红民,一定是他在酒水里捣了什么鬼,我看见他的卫生间里有一个瓶子画着一个裸体女人,写着什么西班牙苍蝇,难道是苍蝇药吗?为什么苍蝇药的包装上会画着裸体女人?怪怪的!
崔晓玲一边低着头想心事,一边骑车走路,不知不觉走到了自家的住在小区,小区大门口站着一个人对她说话:“小玲,你这是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让我到处找你。”
崔晓玲猛然抬头看,竟然是丈夫。她下了车,心里一热,有些感动,又有些歉然地想,丈夫还是关心她,在意她的,不然也不会半夜里不睡觉站在小区大门口等自己。今天这事有些出格了,真对不起丈夫。该怎么和他解释呢?撒个谎,说和同事聚会吗?万一他问起和哪个同事聚会,我又怎么回答?追根问底岂不露馅儿?这---他不是也深更半夜和秦小琴约会吗?他能和别的女人偷偷来往,我为什么就不能?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这是毛老头说得。对,我才不怕他你。不如来个以攻为守。于是崔晓玲沉下脸,推着车,一边走一边冷冷地道:“你管我去哪里?我去和别人偷情了。怎么着?难道只允许你和别的女人勾三搭四,偷着来往,就不允许我回来的晚一些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这样说话?我是好意,看你这么晚还不回来,怕路上不安全出什事,我心里着急。”乔宝山道。
“谢谢你的好意,你不背着我去找别的女人就比什么都强。我去找秦小琴了,找了半天没找到,我就在检察院家属房那片守候转悠了大半夜,到现在。”崔晓玲随口即兴撒谎道。
“你找她干什么,都是我的事,有什么事你对我说吧。”乔宝山幽幽地道。
“你不讲实话,我懒得理你。”崔晓玲做出一副愤然的样子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