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不通他们在怕什么?难不成古代这么点道理都不讲?
这件事情,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和叶家无关啊,是钱鱼儿自己勾引的人,自己想不开寻得死,难不成在这个年代,做错了事情,要想洗白,寻个死就行了?黑的就能变成白的了?
“放心吧,绝对没事的,你们快回去吧,要是他们钱家谁敢再来,我就再用扁担哄他们出去。”
“甄儿,钱你给你媳妇拿回去,再问问她想吃什么,娘给她做。”
打发了两个人。
李秀兰继续倒腾着菜园子。
日出日落又一日。
第二天。
李秀兰和叶青招呼好一家子的早饭,本准备去找乡里几家有钱人家商议,转包茶园的事情。
却不想,还未出门,便被堵在了大门口。
可不正是那儿萧红鸢,领着一大票子人,过来了?
仔细看,有里正叶义平、族长李正德,甚至还有县衙门里的衙役。
叶义平和李正德恭敬的站在两边,领头的衙役穿着官服,腰间配着皮鞘官刀,左脸一道刀疤斜斜的划至脖颈深处,看起来凶神恶煞。
此时,他正单手插着腰间,单手扶着刀柄,抬着下巴,睁着三角三白眼,“你就是叶家那个寡妇?”
“嘤嘤,王大哥,就是她,就是她们家闺女逼死了我闺女,我不与她多计较,只想让她赔些钱了事,却不想她还要打我。”
萧红鸢倚着他站着,那腰软绵绵的像是要倒在他怀里似得,虽说半老徐娘,哭起来倒是一股子骚气。
换做哪个轻浮点的男人都经不起她这三两下的撩拨啊。
这衙役眼底乌青,一看就是个纵欲过度的。
李秀兰还未开口,王衙役把刀往外一拔,寒光一闪,“你、快把钱赔给她,否则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他这一声厉呵,扯动着脸上的刀疤,看着就像厉鬼似得,周围有围观的小孩儿一下就被吓哭了。
里正和族长赶紧过来打着圆场。
“啊呀,误会、误会,王衙役,这是个误会呀,我秀兰嫂子,没说不赔。”叶义平朝着李秀兰跟前走过去,暗暗的拽了拽她的衣角,使了个眼色:“是吧,秀兰嫂子?”
族长也附和道:“李秀兰,你也是我族中之人,这钱鱼儿在你家屋后面死的,你就当是发善心,出点钱了了吧。”
萧红鸢暗暗抹着眼泪,眼角闪着得意,心里面冷哼,呵,和我斗,我看你能斗得过衙门里的么?
李秀兰瞧着面前的这些人,是懵逼的。
这是什么情况?
一个唱红脸,两个唱白脸,一边恐吓?一边道德绑架?
渍渍渍,这要是换做别的村妇,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刀,怕是早就吓得哭出来了吧。
“恩、说的都很有道理呢。”
“所以……我选择……”
萧红鸢脸上更加得意,里正族长松了一口气,衙役乐呵晚上又有肉吃了,周围人或同情或幸灾乐祸,却不想,李秀兰说话大喘气,突然转变话头,杏眸一眯,冷声道。
“绝、不、掏、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