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泄洪的消息传遍了大江南北。
南夷那边自然也知道了。
前几天还在等着稽查司被民怨激愤等着解散,没想到这两天,所有的百姓都已经忘了横河石碑的事情,只记得稽查司将江都泄洪,避免江都水灾;还有向临省借粮,避免了泄洪之后的饥荒。
最百味陈杂的莫过于叶仁久了。
他没有想到的是,泄洪的办法竟是李秀兰想出来的。
他真不知该笑还是该伤。
四人在客栈,均是气愤不已。
拓拔翊气性急,一拳头砸在桌上:“这次,居然让稽查司翻身了!”
“是啊,真是没有想到,这个稽查司里,居然还有能治理水患的。”南宫凛也感慨道。
拓拔翊突然将目光投向叶仁久。
“那娘们不是你媳妇么?怎么变成萧慎衍媳妇儿了?”
“说来、话长。”叶仁久没有直接回话。
君晔拍了拍叶仁久的肩膀,示意安抚。
说话之间。
外面一阵脚步声。
包厢门被推开,一个公公打扮的人,走了进来,一掸拂尘。
“平和王,皇上召您入宫。”
“好,我换了朝服就去。”
公公却噙着眸子道:“不必了,皇上说,刻不容缓,就从这到帝都还得两天时间呢,您还是直接走吧,带上朝服,到了都城马车上换吧。”
“好。”平和王应声。
那公公一甩拂尘,扭头出去了。
这傲慢的态度,看得拓拔翊贼不爽,起身就想怼。
被南宫凛按住了肩膀:“你忍着性子,现在君晔正是紧要关头,你别添乱。”
“我怎么就添乱了?”拓拔翊不服。
叶仁久拉住两人:“好了,还是让晔王先走吧。”
君晔快马加鞭,进了南夷皇宫已经是第二天了,将将换了一身蟒袍,便不停歇的到了南夷皇的议事阁。
议事阁里。
南夷皇已经白发苍苍,脸上横亘着沟壑,看起来垂垂老矣?,端坐在上面龙椅之上。
他的右侧站着穿着赤黑滚金边蟒袍的摄政王,他此刻满眼都是讥讽,嘲笑着君晔的失败。
君晔却神色如常,淡定自若,仿若没有瞧见他似得,直接叩拜在南夷皇的面前。
“臣,参见陛下!”
“你起来吧,听说,你这次失败了?”南夷皇眯着眼睛,倚在龙椅上。
君晔拂袖站起身来,拱手道:“是的,皇上。”
“恩,那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南夷皇并未责怪他,而是问道。
“臣准备,开启臣安插在大旭帝都的探子,搅一波浑水,让现在大旭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开启夺嫡之争。”
“不会又像这次一样吧?”摄政王讥讽道。
君晔面色未改:“大旭朝政风雨飘摇,内忧外患,如同千里之堤满是蚁穴。”
“恩,那样就好。”南夷皇摸着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
摄政王却仍旧不依不饶道:“江都水患,听说不也是因为江都知府侵吞了建立堤坝的银子,所以堤坝未修导致的?那个不也如同千里之堤?却怎么的,这次还是没有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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