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发水患?”
“摄政王难道如此想江都水患?”君晔目光如刀,朝着他射过去。
“不然呢?按照计划,江都水患,横河石碑应验,稽查司倒台,大旭谍报组织崩溃,到时候大旭内忧必定泛滥,我们再发起外患,攻打大旭,必定打他个措手不及!”摄政王冷笑着说道。
君晔“哦?”一声:“那摄政王的意思是,只要能让稽查司倒台,江都得百姓死活都不重要了?”
“怎么?难不成,江都水患之威,是平和王解的?”摄政王道。
“自然不是,只不过南夷、大旭本为一家,江都没有决堤,那百姓便免于灾祸,且不说大旭如何,就那江都离南夷如此之近,江都受难,难免南夷边境不会受影响。此次虽事情未成,也并非全无收获,至少那则石碑预言已经深入人心,只等再次被提起,稽查司……必灭!”
君晔的话说的铿锵有力。
南夷皇听在心里,觉得他果然心怀天下,不故步自封,虽江都乃大旭国土,百姓乃大旭国民,可仍旧是无辜的人,水患一旦发起,死伤必定上千上万,如此也好。
摄政王还想发难,被南夷皇打断道。
“罢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次没能让稽查司倒台,下次再来,也无妨。平和王舟车劳累,想必也辛苦了,先去歇息吧~”南夷皇摆了摆手。
君晔扣在地上谢恩:“不必了,皇上。臣还得赶回边境,随时查探大旭的动静,就不在都城逗留了。”
“好,小公主在你那边可还好?”南夷皇慈爱问道。
君晔拱手答:“公主蕙质兰心,在边境带人学着大旭的桑麻之物,深得民心,甚好!”
“哈哈哈,没有想到我这刁蛮的女儿,到了你那里竟乖巧了。”
“皇上教的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言下之意,不必明说。
出了议事阁。
摄政王故意和君晔并排而行。
“平和王好福气啊,单凭着一副好相貌,竟可以从一个大旭的乱臣贼子,变成南夷一人之下的平和王。真真叫我等鞠躬尽瘁之人,羡慕啊~”
君晔摆摆手浅笑道:“哪里哪里,父母给的相貌,我想长得丑点也为难啊。对了,我客栈近来得了一些佳酿,改明儿我叫小斯送些到您府上啊。”
摄政王瞧不出君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揶揄道:“不必,不必。”
“要的,要的,那些老成醋有些年头了,我瞧着摄政王,最爱酸,府上的醋应该耗费些,就别跟我客气了。”
君晔话必,摄政王气噎。
“你!”
“在下还有事,就不上您府上喝酒了,就此别过。”
君晔潇洒远去。
摄政王气的在原地吹胡子瞪眼,“黄口小儿,岂有此理,休要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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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叶青在这里住了有些日子,才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盛夏的清晨。
早起微风徐徐,雨后的空气清新极了,天气也没有那么热。
坐在院中石桌里,沏一壶茶,感受着阳光从竹林缝隙洒落的滋味,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叶青捏着茶盏,品了一口。
没想到娘亲的花茶可以卖的这么远,居然在这南夷边境小城都可以买的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