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到底是我们眼界太小了,对不住了亲家,我们也是担忧春梅,您知道的,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周一竹按捺着心中的欣喜,歉意道。
冯氏瞧着自己男人这么快就被说服了,有些不喜,不自觉的瞥了他一眼,尔后朝着李秀兰笑道。
“亲家啊,甄儿的事情不说,就是您这……还要四处奔波么?”
这话的言下之意便是,让李秀兰不要到处跑了,省的名声不好听,还要带连自家闺女。
门外,周氏在屋里憋不住,来前面走走,发现自家爹娘和婆婆都不在,心中暗道不好,生怕爹娘去找婆婆说什么不好听的,便赶紧来找。
刚巧走到了这里,听见了这么一句,恼自家娘亲怎么说出这种含沙射影的话来,却又不好此时进去,弄得场面更加难堪。
屋子里,李秀兰却并没有生气,毕竟在这个年代,女人名节最重要,而她的名节坏成了这个样子。
周一竹和冯氏隐忍到现在,也只是暗示了一下,已经很客气了。
换做其他人家,怕是早就得指着鼻子骂起来。
只是,关于这个,李秀兰还真不好说了,毕竟做生意,走动很正常。
恩,所以,她准备还要扯一个慌。
“亲家,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家有点奇怪,例如怎么就突然开茶楼了,还能开的这么风生水起?我行事作风这么不留余地,得罪了不少地方上的权贵也没事?”
周一竹和钱氏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他们早就想要问一问,李秀兰怎么会认识这么多人,即便她成为贡茶备选者,和金缕园有些联系,可是历年来成为贡茶的人都不像李秀兰这样行事,更何况还只是一个备选呢?
李秀兰莞尔一笑,捏起桌上的茶盏笑道。
“其实是因为,我家孩子的爹并没有死,而是换了一种身份。”
周一竹和钱氏心中想起隐隐听到的传言。
李秀兰彻底落实:“现在的稽查司少主便是。”
“什么?”周一竹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心里澎湃着惊涛骇浪。
稽查司少主那是什么人,那可是让人听了闻风丧胆的人,怎、怎么就变成自家亲家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周一竹不相信的问道。
李秀兰叹息一声:“说来话长,而且其中细节,不可说。只要二位知道就行了。”
站在门外的周氏听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任谁听到自己家公公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官场权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也接受不了,更何况是周春梅。
她本就是个本分的姑娘,并不贪慕权贵,她更期盼能和相公守着孩子,安度一生就够了。
“娘亲,这是真的么?”周氏终是没能忍住,推开了门。
李秀兰哑然了一下,瞧着她不敢置信的眼神,有些不忍,愧疚将这个普通的安稳的孩子,卷入了权贵争斗之中。
她点了点头:“恩,真的。”
周氏咬了咬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秀兰站起身,叹了一口气,拉住了她的手。
“春梅,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选择的,我们只能跟着局势走,在局势里谋生存。”
“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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