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切都来得太快了,安宁还是适应不了这个节奏,而且她曾经也是别人的妻子,被自己的丈夫为了离婚而千方百计地算计过,从这个角度出发,安宁又不免地觉得白瑾瑜太过不幸,而她自己难道就会是从此开始成为幸运的宠儿吗?
人心是最善变的,有一句话叫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如果有一天,江厉川对她没有了现在这样的感情呢?那她会不会落得白瑾瑜的下场?
安宁又想到自己在燕京里是如何为江厉川着急着,如何地孤身面对唐邵焱,现在想想,只觉得一阵可笑!
原来他都不需要!
可即便安宁的心里在不安着,在愤怒着,可更多的仍旧是……在悸动着,而就在她将那种悸动努力地压制,不让自己冲动之下干出什么轰动的事儿来时,夏初又在说道:“这件事一开始的确是我哥自己给自己下的一个套,像这种自己陷害自己的蠢事,他还真干得出来,孤注一掷的结果就是被有心之人给钻了空子,差点把自己给彻底坑了进去,弄假成真,你是走了,没有看到我哥刚被放出来时那个熊样,好好的一个人,非把自己作成那样,憔悴得我和周律都差点认不出出来了,所以才会绑了你堂哥吧,不过当时我都以为他要干些什么,但后来听说原来只是把你堂哥给好吃好喝地关了起来,看来他尽管再怎么生气,还是有些理智的,也只会是因为你,他才会这样明明气得要发疯,却还在一忍再忍。”
夏初说完,深深地看了安宁一眼。
安宁只是抿着唇角,状似在全神贯注地直视前方开着车,但她的脑子里已经又因为夏初的话而掀起了一番风浪,久久难平。
“因为不爱一个人,所有的伤害都会进行得理所当然,在这一点上,江厉川和陆湛东还真是像。”
“你和陆湛东之间的事我一个外人知道的也不多,但关于他和白瑾瑜的那些旧事我还是听说过的,你守在陆湛东身边是因为对他有感情,而白瑾瑜呢,你替她感到委屈,但她心里可是巴心不得的,尤其是在陆湛东离婚之后,和我哥离婚其实也是她早就在计划中的事,只不过她是一直想着要我哥主动提离婚而已,而结果是她自己忍不住了,而我哥棋高一招,你也别以为她有多吃亏,在感情上我哥是没法满足她,可物质上从没有亏待过她,事实上她之所以嫁过来说白了,也不就是看中这些吗,江家的地位,我哥的钱,甚至提离婚,在她拟的那份离婚协议上也没少开口要东西,一边诗情画意地说是这一世夫妻缘尽,一边又要这要那的,你见过这么虚伪的女人没有?”夏初越说越气愤起来。
安宁虽然早已经知道白瑾瑜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但如果夏初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个女人……也太能装了。
“安安,我说了那么多,难道你就不能稍稍地感动一下吗?你对什么事都是这样理智的吗?”夏初忽而又道。
“我看起来很理智吗?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我正在拼尽全力地把心里的悸动压了又压吗?”安宁说完,有些苍白地笑了笑。
夏初不禁神色一正,“为什么?你不爱我哥吗?那为什么又会跑到盛京去?”
“我不是小女孩了,早已经过了会因为一件事就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的年纪,尤其是在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之后,但即便如此……”安宁神情浮现出丝丝无奈。
“你心底还是有一道声音在迫切地呐喊着吧1夏初说着,看向安宁的目光中不觉地又多了几分赞赏,“之所以这道声音没有喊出来,是因为害怕有一天我哥对你没有感情了,会以同样的方式来对待你,是吗?”
不待安宁回答,夏初继续又道:“你这样想也是应该的,人心叵测,但你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专注的人吗?一个可以一日三餐都固定菜式的人,bt得到了一种极致,被这样一个人给爱上,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幸运是他会全心全意地专注于你一个人,而不幸的是这样的感情太过绝对,有的时候会让人窒息地想逃,可你一旦逃了,等待你的就只会是不幸。”
夏初说这话的眼神十分的深远,充满了故事性,好像飘到了任何人都无法触及到的地方,那里有着她最深切的,一直埋藏着的回忆。
而回想起在盛京里发生的事,这令安宁不禁地猜想道:“你之前说‘人欠你的,也必须还给你’,那个欠你的人……是唐邵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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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后天让两人结婚。
明天去黄龙溪玩儿,预计初七回武汉,更新恢复正常,再忍耐忍耐吧,p.s.一直都是开电脑码完字就困得不行了,都忘记送新年祝福了,迟来的祝福,祝愿看文滴姑娘们新春大吉,阖家欢乐,心想事成,但最重要的还是健健康康,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