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省的伤势确定为狙击枪所致,与坠崖枪手枪中的子弹一致;枪手与人撕打后坠崖致命,尸检情况与卫大良口述基本吻合;陈一伟的死亡原因是花生过敏,他身上的虐打痕迹是死后违造的;而卫大良和刘四妮的情况确实是中风先兆,因为滥服补品、突然穿不保暖的衣服、又情绪激动、剧烈运动导致的。”
孟思源懒洋洋地转动着桌上的茶缸,笑道:“不错啊,有了这些东西,关省的陈副书记和原省的陈书记就可以直接下台了,更不用说他们的党羽和同伙了,怕是要揪出一串子吧。”
周镇天一直在观察孟思源,越看他的内心就越是惊讶她不合年纪的镇定,而越是这样他越是要端住气势,“不错,你布局成功不止救下了你想救的人,也助我们成功地稳住京中局势,昨晚陈一伟身着台省军服的照片曝光后,二号首长名正言顺地接管了京城大半势力,这对华国的未来至关重要,我们要谢谢你。”
孟思源一脸无所谓,但对上周镇天的眼神却冷的如同一把刀,“二号首长想怎么样我不关心,我只关心你来做什么?”
初生牛犊对猛虎,孟思源锋芒毕露,周镇天八方不动。
许久,周锦山打破对峙,满眼温柔地看向孟思源“好了,卫刚不会有事,齐勇、卫大良和齐柳也不会有事,让他们去交待问题只是走个过场,这么瞪下去也不怕瞪成乌鸡眼。”
“哼!”孟思源扫向周锦山,怪他给自己漏气。
倒是周镇天眼神一下变了,他还从没见过这个儿子在军事以外的事情上有表情,似乎从他十四岁后,他就成了一个没血没泪没感情的人。也正是这样,他对孟思源更加好奇了。
“锦山,看来你们感情很好。”欢喜多过惊讶,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纵然出身再不好,曾让自己多艰难,他也不希望他活得没有一丝温度,希望看到他活得跟个正常人一样。
最重要的是,儿子身上的药剂。
他听父亲说时,眼前就黑了一下,就怕孟思源是间谍的人,就怕儿子有个万一。
周锦山不是自来熟的那种人,以他对孟思源这样的态度,两人必然已经到了可以交心的地步,这样不止对他们的大计有用,也可以让儿子免去性命的威胁。
“我跟他不熟。”孟思源淡淡开口,将周镇天的欢喜砸的粉碎。
儿子不说话,小丫头又很不给面子,周镇天脸上的笑容出现了裂痕,可还拼命维持着,“没事,以后多相处相处就熟了。”
看出父亲的担忧,周锦山道:“父亲,她不会害我。”
出于对儿子的相信,周镇天松了一口气,而孟思源却恶劣地戏弄他,“只是目前。”
“小孟同志!”周镇天受不了孟思源这样对一个父亲的挑衅,一阵气血翻涌,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生气了?”孟思源笑得很想让人揍她屁股。
周镇天拼命忍下自己的怒气,看着孟思源走了过去,在她恶劣却满带试探的笑容下深深地鞠了一躬。
孟思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从内而外都冷着一张脸,“你这是做什么?想让我放你儿子一马。”
简直可笑,他们才刚见面,卫刚齐勇他们刚被带走,就跟她玩这一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