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高权随意的捂住了左眼:“当然没有了!”
我:……
这时,场面已经很乱了,大家都忙着往外挤,突然体育馆亮了起来,把很多人类丑恶的一面全部都照亮了,画面定格在这一瞬间。一个猥琐男子的手伸进了前面一个女孩的裙子里;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将手伸到了一个中年妇女的皮包里;一个阳光的大男孩与一个胖胖的大男孩手拉手在一起,眼神暧昧……
下一刻,场内爆发出各种声音来,然后就听见一个空旷的声音:“请获得冠军的钟离汤先生上台领奖!”
听到后我赶忙跑出去,迎着人群往里挤,可是不管我怎样努力,都很难挤进去。
“请获得冠军的钟离汤先生上台领奖!”那个声音又了一次。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喊了两声我就放弃了,我的声音我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我继续奋力往里挤,前进一步,被推得后退了两大步,就这样我无力地垂下手臂,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奖杯,以及那个渐行渐远的声音:“钟离汤先生不在啊,那么第一名就由第二名替好了……”
“不是吧!”我大跌眼镜。
终于被挤到了外面,我晃了晃脑袋,却发现我的鞋少了一只,我汗……我刚才怎么闻到一股臭味呢,我以为旁边谁放屁了呢,原来我冤枉人家了!
我打了个电话,过了有几十分钟,眼镜兄他们才出来,高权还抱怨道:“钟离你出来这么早干嘛呀?等人少了再出来多好。”
我无言以对,我不能告诉他们我的鞋是被挤丢的。
“哎你那只鞋呢?”老何眼尖,问道。
我故作轻松,道:“刚才看见一个乞丐没有鞋,于是我……”
大家:……
“他们俩怎么办?”我指着金发男与戒指男道。
“先带回去,这个金发在‘黑手党’里的地位很重要。”眼镜兄。
戒指男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金发男一回头:“闭嘴,你不打自招了!”
戒指男忙卑躬屈膝道:“对不起史密斯先生,我错了我错了……”
“大家都注意,心有‘法西斯’的人!”老大嘱咐道。
白长老不以为然:“你们就那么害怕叫什么‘法西斯’的组织么?”
老大:“不是害怕。”
“呦呦呦!”从我们身后传来闫长老的声音。
我回头看去,只见闫长老正在与一个年轻的男孩比跳街舞,引来一群人围观。
“我都了不要这样张扬!”老大气急败坏的跺脚道。
“你们穿成这样成何体统?”从我们旁边又传来了包长老的声音。
原来有一群非主流男女,穿着实在让人厌恶。包长老正在语言劝道。
王管家平时也看不惯这些人,不过现在却帮他们话:“哎老包啊,人家穿什么是人家的自由,你跟着瞎掺和什么啊?你知道现在服装的潮流么?你知道现在年轻人喜欢什么样的发型么?你知道黄瓜多少钱一斤么……”
老大又:“这边又开始了!高权,高权在哪儿呢?”
“这儿呢老大!”
在我们斜角处,有一家馄饨摊,大熊与高权正在里面消费呢。高权笑嘻嘻的跑过来道:“正好,老大,今天我没带钱……”
看着大熊一碗一碗的叠加,老大皱起了眉头。
“不好了,陈长老不见啦!”黑白无常跑过来道。
老大转过头去:“真麻烦,他去哪儿了?”
黑白无常摊开双手:“我不知道哇!”
白长老道:“放心吧,他很低调的,他绝对就藏在我们中间。”
“救,救命!”
“是陈长老的声音!”白无常大叫道,“是从咱们底下传来的!”
我低头看了看,一个大窟窿,深不见底,原来不知道谁把井盖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