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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欢真几日内打探苏州府之事,路上人们议论前任州主死于上任途中,现在的苏州州主是李根。吕还真心中郁闷,但也无可奈何?青龙会发出对吕还真的追杀令,吕还真只能隐藏于人群之中,不敢向人说自己的真实身份。想回师门,青龙会势力极大,又恐连累师门。
一天吕还真在苏州花满楼吃饭,正好遇到了一个燕赵北国之士身躯凛凛,相貌堂堂,有万夫莫敌之英雄气概。于是,吕还真就与此人坐于一桌。
她像一朵白云飘然而来,手中持一把花纸伞。她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她清丽脱俗之中自有冰心国色,只可恋慕,不可轻侮。有美一人,婉如清扬,她的名字叫师婉如。甚至少林苦海大师见一眼师宛如都能被她迷的神魂颠倒,迷了佛性禅心。世间男子见了她,一个个迷了心窍,关不住心猿意马,七巅八倒,酥成一块。几个名门正派世家大族的风流公子,围在师婉如身旁,百般阿谀奉承,只求得师婉如的一声好。
师婉如坐在吕还真身旁,只见她青衫淡淡,别有一种仙子气息。身形修长,青裙曳地。恍若仙子下凡,是人世间难得一见的绝美女子。几个追求者忙前忙后,安排一切。峨眉派江远十分无礼的说道:“请俩位去其他的地方。”
吕还真起身要走,师婉如说道:“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世一次插肩而过。前世五百次插肩而过,换来今世一次的相遇。今日我与二位相遇也是一种缘分,小女子师婉如。”
离开椅子,刚走了几步的吕还真被南海派的齐临风拉了回来按在了椅子上。
师婉如看了一下吕还真说道:“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师承何派?”
吕还真低着头不言语,假装没听到,也不想回答。师婉如又问了一次。
吕还真无可奈何,只好谎称关外的门派,这样那些人也不会怀疑他,毕竟这些人根本不了解关外的门派。他谎称道:“在下关外长白山太白派陆离。”
完颜不破心想:难道他是碧落宫师侄,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本门弟子。吕还真由于右手无力,只能使用左手,又不习惯左手使用筷子。有一个肉丸子,几次不能夹到碗里。
师婉如夹起肉丸子,把它放到吕还真的碗里柔声细语说道:“五采争胜,流曼陆离,果然是一个好名字。”气的那几个名门正派世家大族的子弟,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就杀了吕还真。
师婉如又问完颜不破道:“这位大侠高姓大名?”
完颜不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师婉如道:“因为我想知道你的名字,所以你必须告诉我。”
完颜不破笑道:“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如果你求我。我或许告诉你。”
峨眉派江远把未出鞘剑架在完颜不破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道:“你要不说,我就杀了你。”
完颜不破大笑道:“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别人也许怕你,我可不怕你。”
师婉如道:“既然这位大侠不想说,那就算了吧!”
李文浩怀中抱着安风致,满是疼爱,已经醒了很久,却不忍起床怕弄醒了熟睡中的她。
李文浩夫妻二人用了早膳,相约游华山。安风致道:“相公,你来我们华山派可是来观看华山论剑大会?”
李文浩道:“这是一个原因,还有另一个原因?”
安风致心中窃喜道:“原来是因为我呀!”
李文浩果然是情场高手,怪不得那么多女子都喜欢他。他灵机一变说道:“当然是因为我的好老婆了。”李文浩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安风致撒娇道:“你又欺负人家。”
李文浩道:“最近华山派可来了什么人?”
安风致想了一下说道:“你也知道这几天,江湖中有很多朋友会来华山。不过有三个人我们华山派并没有发请帖,是枯叶太师叔的朋友。”
李文浩道:“三个人?不应该是两个人,莫非?她也来了,那为什么还让我送信?”
安风致很是不理解问道:“那三个人是你的朋友吗?”
李文浩面带喜色说道:“他不仅是我的朋友,而且是我最好的朋友!”
安风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吧!”
李文浩道:“全听老婆大大安排。”
两人一同前往华山派招待客人的客房不题。
长安金钱帮楚斌带着柴琅去见柴俊辰,然后就离开了。自然是溜进了虹羽的房里,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为了安全起见,两人先后来到了楚斌的住处。
柴俊臣语气颇为和善的说道:“琅儿,我和你江伯父要去苏州一段时间,总舵先由你来处理一切大小事务。”
柴琅说道:“父亲和伯父什么时候去苏州?”
江别南道:“明天一大清早,我们就去,你一定要好好的处理帮内的事务。”
柴琅拱手说道:“爹爹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事后,楚斌怀中抱着虹羽。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虹羽缓缓的推开他穿上衣服,楚斌哪肯放她离去,又将她拥入怀中。
虹羽娇怯怯的依偎在他的身上说道:“姐姐我就是喜欢你这个贪花好色的小淫贼。”
楚斌道:“我马上就要去苏州了,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能陪姐姐玩耍了。”
虹羽道:“一定要多加小心,我的好弟弟。”
翌日,柴俊臣和江别南启程前往苏州并且写了一封信给苟岱,柴琅送走二人。
柴琅在金钱帮里忙了一天,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一天里处理帮内大小事务忙坏了他,直到傍晚才忙完。回到家中,她房中虹羽**体躺在他床上。如来自最深沉暗黑中的猫咪,又似带刺的玫瑰,外表妖艳诡媚,香艳非常,美丽异常,十分诱人。
柴琅一脸坏笑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来我房里。你也不怕被人看到,江伯母。”
虹羽谄媚的一笑,似带嘲笑之意,又似埋怨的说道:“原来哄骗人家上床时,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可到好了,叫人家江伯母,是不是嫌弃人家人老珠黄了。”
柴琅坐在床上,捏着虹羽的肩说道:“主要是我怕被江别南那个老东西了知道了我们的事,而且这种事情出去名声不好,被人家说三道四的。”
虹羽用清脆的声音说道:“偷了就不要怕东窗事发,你是什么人?天不怕地不怕,顶天立地的柴府大少爷。江别南算什么东西?一个小人物而已。咋们的俩的事,有很多的人知道,但是没有人敢说出来。为什么?有些事,有些人看到了也当没看到,听到看也当没听到,知道了也当不知道,装聋作哑,揣着明白装糊涂。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活的久一点儿,你说呢?”
柴琅摸着虹羽的酥软的**,露出自信的笑容说道:“你是愿意跟着我,还是愿意跟着那个又老又丑的江别南呢?”
虹羽依偎在柴琅胸膛上,婉如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子。她从脸颊轻轻的吻至耳朵,然后低声细语的说道:“我不是早就说过了,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我不想说太多的废话,可惜呀!你胆子小的很,唯唯诺诺,做事瞻前顾后,要不然我早就说你的人了。”虹羽心想:真是赖汉娶好妻,将门犬子。想当年,金钱帮柴华何等英雄人物。没想到儿子脑子有问题,孙子是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
柴琅猛的扑倒虹羽说道:“我现在就要骑我的小马。”二人共赴**不题。
吕还真吃了那肉丸子,有一人说道:“这个姓陆的真是好福气,能得到这位仙子照顾,真是死而无憾啊!”众人纷纷感慨,无人不羡慕。
师婉如见吕还真不怎么看她,不似世间其他男子,那些人看到她都像着了魔一样,见了她没一个不害了相思病,茶不思,饭不想的。而这个男人似乎更关心眼前的汆丸子和各种菜,对她却不那么在意。
师婉如发出如黄莺出谷般清脆的声音说道:“陆公子是觉得小女不够漂亮吗?难道公子见过比我还漂亮女子吗?”
吕还真道:“师姑娘淡雅脱俗,飘逸若仙。天真美貌,倾国倾城,美若出水芙蓉,冷若广寒仙子。婉如雪白的梨花,飘落人间。恍若王母临凡,风姿端丽,清丽绝俗。”
师婉如喜上心头美滋滋,嫣然一笑道:“那还不多看几眼,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完颜不破心想:这个陆离也不知道是哪位师兄收的高徒,文采真是不错啊!我可找不出这么多赞美之词,夸一个小姑娘。还有这个小姑娘一定是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啊!
吕还真笑道:“今有声于此,耳听之必慊,已听之则使人聋,必弗听。有色于此,目视之必慊,已视之则使人盲,必弗视。有味于此,口食之必慊,已食之则使人瘖,必弗食。是故圣人之于声色滋味也,利于性则取之,害于性则舍之,此全性之道也。师姑娘是天上的仙子下凡,我是一介凡夫俗子,看多了有害无益啊!我怕多看仙子几眼,害了相思病,朝思暮想。今日可以和仙子一起吃饭,实属三生有幸,不敢再奢求太多了?”
师婉如听他如此说,心中甚喜,竟然笑出了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为求佳人一笑,戏尽天下人,又何妨?多少人鞍前马后,师婉如却从来不正看一眼。这些人自然不甘心输给这个相貌平平,但也不能在师姑娘面前失礼。
人群之中突然发出了贬低吕还真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正所谓万人操弓,共射一招,招无不中。渐渐地这些声音变成毫无根据的谩骂,契丹狗等极其侮辱的词汇铺天盖地而来。他也是心大,完全不在乎这些人说什么。气定神闲的吃着菜,喝着茶。
峨眉派一名弟子姓肖名任本是和师兄江远来凑热闹的,没想到越骂他越气。一时气不过,怒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
肖任走上前拍桌子冲着吕还真大声喊道:“太白派是关外蛮夷之地的小门派,门下弟子皆是野蛮的辽国人。契丹狗,你不配和师姑娘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花满楼众人突然鸦雀无声。
完颜不破怒目而视,欲杀之,师婉如感到一股杀气,心中不安。不过又心想: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没想到他有这么强的杀气。不过这些人为了我争斗不休也不错,好久没有见到别人为了我做这些事了,为我而死。吕还真也不理他,安静的倒了了一杯茶,喝了起来了。人生有三个人不斗:不与君子斗名,不与小人斗利,不与天地斗巧。这些人中有小人,当然也有自称君子的,可以不客气的说眼前这个怒气冲冲的人也号称名门正派的正人君子。吕还真深知不可以得罪这些人,只能认怂,现在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他默不作声。正是得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常言道: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肖任见他不敢说话,心中自信满满。他本身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今天可算见到了一个怂包,心想:听说契丹人个个好勇斗狠,我们大宋人无不文闻风丧胆,今日一见却也不过如此。这个是一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大侠肖任花满楼吓得契丹狗连话都不敢说。
肖任大笑道:“契丹人又穷又没有见识,你识字吗?契丹人天性凶残,与禽兽一样。你以为自己穿上了我们宋人的衣冠,就是人了。笑死我了,怎么装也不像个人,连筷子都不会用?”花满楼众人哈哈大笑。
吕还真道:“肖少侠,其实契丹人也有好人,大宋也坏人。你又何必百般侮辱呢?你也没有见过契丹人,怎么就知道契丹人天性凶残,这些不过是以讹传讹,不可信。”
肖任变本加厉的说道:“契丹狗也配来花满楼吃饭,狗就应该去吃屎,滚出去。”花满楼里的笑声,引来了不少好事者,前来看热闹。
花满楼的老掌柜忙着跑来说道:“这位辽国的大爷,这话出自他口,与我们花满楼无关。”
吕还真心想此人心胸狭窄,见识浅薄,满口粗鄙之语。不如今日好好的教育他一番,免得他像一只疯狗一样到处咬人。如果真的遇到契丹人,堂堂大宋国礼仪之邦的脸,岂不都要被他丢光了。
吕还真彬彬有礼的说道:“在下是辽东汉人,不知这位公子是何方人士?”
肖任傲慢的说道:“说出来吓死你,老子是峨眉派弟子肖任。”
吕还真笑道:“我们这些辽东的人,自然不能和你们巴蜀人相提并论。屈子赋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仆往闻庸、蜀之南,恒雨少日,日出则犬吠,予以为过言。今日一见肖少侠,果然如此。”
肖任自小没有读过,自然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他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讲的是什么鬼话,契丹话吗?怎么了?契丹狗,吓的连话都说不好了。赶紧跪下,叫我三声好爷爷,我就饶你一命。”
花满楼众人捧腹大笑,当然他们笑的是肖任。而他却全然不知,就连他师兄江远也笑了出来。肖任也洋洋得意的笑着,毕竟自己出了风头。师婉如更是掩面大笑,笑道肚子疼。
师婉如笑道:“陆公子果然是一个饱学之士,竟然用柳河东的《答韦中立论师道书》中的话来讽刺肖任,而且用的恰到好处,小女子佩服,佩服!”
肖任道:“师姑娘,你是不是反讽他,挖苦他。”
师婉如说道:“江远赶紧带着你师弟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就杀了你。”
江远扇了肖任一个耳光说道:“丢人现眼。”
肖任愤愤不平的喊道:“你为什么打我?我做错了什么?”
柳耀轩本身这苏州富家子弟,被师婉如迷的神魂颠倒。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他,看得出师婉如讨厌庸俗之人。这的确是一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柳耀辉笑道:“傻小子,人家说你是蜀犬吠日,你都不懂。”
花满楼楼上一个好事者大声说道:“也就是说你们那里多雨,狗不常见太阳,出太阳就要叫。”
柳耀辉道:“我大宋皇帝和辽国皇帝二人称兄道弟,你一口一个契丹狗。岂不是骂我大宋皇帝也是狗吗?都是你们这群矮子,搞得本朝太祖歧视我们南方人,一群到处乱叫的狗。”
肖任指着柳耀轩说道:“姓柳的你说什么?”
柳耀轩的仆人大声喝道:“你敢对我家少爷不敬,我让你血溅当场。”
柳耀轩笑道:“我就是瞧不起你,你能怎么样?”
肖任不敢得罪柳耀轩,赔礼道歉道:“得罪了,柳少爷。”
一个人受到了奇耻大辱,总要找回一些面子。肖任四处张望,楼上楼下的人无不指指点点,每个人都在嘲笑他。
肖任看见吕还真觉得他好欺负,他心中想:没有错,我那么骂他,他也不敢说话。都是因为他我才会被人当成一个笑话,都是他的错。
肖任大喊道:“你笑什么?不许笑,再笑我就杀了你。”
花满楼的掌柜的赶紧劝肖任说道:“这位客人可是辽国的大爷,我们惹不起。少侠,您可千万不要给我们这里惹麻烦。”
肖任道:“你说什么?”
那老掌柜说道:“你杀了他,是杀头的大罪。他杀了你,只需要赔一只牛的钱。”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不知道哪里传出一个声音道:“这个矮子也值这么多钱,而且他们那里用的是铁钱。真是一个笑话,老人家你太看得起他了。”
一个人道:“人是分三六九等的,那些蜀人怎么能和我们江南人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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