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草原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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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对于红旗下长得我来说，神神鬼鬼的我本是不相信的，处于职业要求我还是详细做了记录，处于礼貌我还是顺着老人的话往下交谈。

    在蒙古的神当中水神只有一个，所有的河流湖泊都归水神管，所以不敬水神去哪里都跑不掉。

    我们用了一个星期时间来走访，最后讨论的结果是继续沿着出事的路线调查，那时候没有现在这个条件，直升机随便调、还有雪地专用车辆，那时候只有骑马，我们顺着出事的路线向北来到了湖边，这个湖边没什么落差，大雪覆盖了一切让岸边很不明显，大雪封山也没什么人巡逻，所以直接就过去了。

    其实也没什么具体线路，就是出事的大致区域，其他三个方向基本可以排除，因为多少都会有人迹。

    大雪让所有看见的一切都变成白色，厚厚的积雪到了马肚子的高度，遇到有坑的地方马掉进去都不露头，我们三人就在大雪覆盖下艰难前行。

    大雪不但让行进变得艰难，也掩盖了所有痕迹，对于这样条件下的调查我是不抱任何希望的，除非找到事发现场，不然不会有任何发现。

    就这样我们到了湖上，这个季节的湖面硬的跑坦克都没问题，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可正当我们进入湖面有一二百米的时候，天空变得昏暗飘起了鹅毛大雪，能见度只有十几米，很快四周已经说明也看不见了，还刮起了大风。

    欧阳武我叫他老欧，很多人听见他的名字都会以为他姓欧阳，其实他姓欧。老欧凭着记忆领着我们到了湖心的一个石碓避风，石碓由六块石头按六角形排列着，石头很大有差不多五米高，怎么看都像没了顶的亭子，外面挂满了彩旗一样的经幡也就是藏族的隆达，巨石之间的缝隙也不大，十公分左右的样子，中间积雪并不算多。

    进入石碓马却不走了，站在石碓外面死活不往里进，不知道是害怕什么还是怎么的，最后还是把它们硬拖着进去避风。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风雪能停，老王提议干脆支起了帐篷，那个年代的帐篷是帆布的十分厚实，一般的风还是打不透的。

    按照老王的计划是等风雪停了继续前进，争取到西岸最好是北岸扎营，不过看着风雪没有一丝减弱，老欧就提出了建议。“小关~去吧装备抗进来，今天看来要在这里过夜了。”

    “要不再等等看？也许风雪会小呢？反正现在还早。”王俊有些犹豫。

    “不用等了，这风雪看样子一半会停不下来，这地方不用天黑，四五点钟温度就开始急剧下降了。再者说咱们的任务并不是多么急。”

    “好吧！”王俊没有再反驳，老欧在单位算比较资深的调查员，他还是很尊重老欧的意见。关涛没有吱声，这时候他只带耳朵和眼睛，嘴巴还是少用的好，经历少发表意见怕是也说不到点子上。

    外面的风雪越来越大，甚至刮得石头呜呜直响，随着风力的变化声音也跟着变化，如鬼魂在哭泣、像死亡的号角，让人不寒而栗。

    老王在马灯下翻阅一份份的资料，老欧则左手端着一块罗盘右手一会掐手决一会记录着什么，我则被指派保养枪支，冬天的枪支不保养很容易出现故障，在野外的草原失去枪支等于丢了保命的本钱。

    晚餐比较简单是牛肉面糊粥配牛肉干、每人还有二两白酒，三人轮流守夜、两小时一倒、我主动要求第一个值守，主要是太早了加上外面鬼哭狼嚎的声音也睡不着，估计他们俩也明白我的状态也没反驳。

    没有狼、没有熊、没有老虎，只有漫天的风雪呜咽着，这算是一个好的兆头吧。多站了一个小时的岗算是照顾年纪大的同志，主要是没有睡意，把老王叫醒交接班，漫天的绵阳没数清的时候就睡了过去，其实睡也睡不踏实，这一觉可是噩梦连连，什么虎狼轮番上阵、什么鬼怪更是步步紧逼，恍惚间有人在交谈，努力让自己醒来却又不能完全清醒。

    “这事恐怕要麻烦了，要不要过去看看？”

    “那就去看看吧，总还是要有个交代的，这里还算安全就不要让小关跟着去了。”

    “走吧，争取天亮之前回来，唉~本来时间还算充足，却被这小子耽误一个小时。”

    “行了老王，这孩子也是好意照顾咱俩呢！”

    “可是老欧咱俩这样甩掉这孩子合适么？他早晚也要接触的。”

    “不是不让他接触，是早了点，怎么也得一点点的适应，一下接触太多我怕他接受不了，以前那几个孩子你忘了？”

    “嗯~那好吧！对了老欧你不是有个驱兽的办法么？用上以防万一。”

    接着是稀里哗啦的一阵响动，接着一股寒风挂进来，俩人出去了。

    我躺在睡袋里努力让自己清醒，却又醒不过来，吓坏了，这样的清醒只有小时候噩梦里遇到过，我记得小时候一尿床就会醒过来，于是使劲让自己憋尿，不知道管不管用，却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就在我憋得脑袋充血头发晕想要放弃的时候，一股暖流从小腹冲向下腹，感觉马上就要尿出来了，突然眼皮就睁开，我醒了，赶快收腹提肛别真的尿裤子里，这大冷的天可没法烘干衣裤。

    帐篷里没什么变化，马灯还依然坚强的亮着，清点下物资他们俩只带了随身的物品，来不及犹豫带上常用救援背包拎着抢就追了出去，晚了怕大雪就会掩盖足迹无法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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