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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巢一样的迷宫洞穴盘旋着迷宫一样,深入地下该有两百多米的深度,还在不断延伸着。
深坑的中间出现一棵塔型巨大的石笋,又钻行了几十米已经隐约可以看见下面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到达洞底,答案就要揭晓让我这一刻有些激动有些忐忑,激动是因为即将揭晓的答案,忐忑也是因为答案也许是让人难以接受。
突然一个身影想我扑过来,本能的横了下步枪用枪托顶过去,黑影一闪身转身向下跳去,右手向后一侧、左手向前一伸,啪~啪~啪~三发子弹随着追了下去,黑影在前面若隐若现,我就在后面一路追逐,不时的开上几枪,也许是自己枪法一般、也许是对方闪躲更专业,一梭子快打完了也没有击中目标,反而在追逐中失去了目标。
再下几层可以看见下面都是尖尖的石笋,就像个巨大的陷坑里面布满了伤人的尖桩,一阵寒气从脚底升起,如果这是陷坑,那么要对付的是什么?
这次只下降了三四层就可以看见地面了,从洞口跳到离地几十公分的地面,地面上满布几公分厚的灰尘,有些地方被掉落的石块冲击形成的小坑,露出森森白骨有动物也有野兽还有人类,石笋尖尖的朝上、下面有一米多的直径,上面雕刻着密密麻麻的图案和文字,图案大部分已经模糊、不多的线条依稀勾勒出奇怪的画面,一个牛角、蝙蝠耳、猩猩嘴、没有尾巴的的怪兽站着袭击牲畜,有的图画它在奔跑、像猩猩一样的奔跑,一群衣着奇怪的人挥舞着刀枪在后面追赶或者是在围猎。
沿着深坑的边缘查找一把破烂的八一式步枪散落在地面,这应该是战士的装备战士应该不会太远,绕过这根石笋就看见了战士的残骸,观察下前面的石笋残留的血迹,这名战士应该是从上面掉下来被石笋撕碎了,四面都是散落的残骸死的很惨,看到这里我极度悲愤。
不再小心翼翼,快步在笋群中穿梭想确定战友们的安危,过了六七层的石笋渐渐向中心位置靠拢,透过石笋的缝隙看到中间的场景一时寒气大冒,连脊椎都发冷。
中间的石柱雕刻着不是mgz的神像,是一尊尊塑了金身的佛像,上面一圈是慈眉善目佛陀、下面几排是横眉冷对罗汉,根部是一圈莲瓣的图案。诡异的是地面上密密麻麻跪满了人。
靠近石柱的一圈,是跪在厚厚的白骨上面的白骨、只是还没有倒下,最外圈里居然看到失踪的牧民和警察还有战士,看到失踪的同志顾不上这场景的诡异就像去救助他们,抬脚刚要跨过外圈进到里面,一只手从后面无声无息的搭在我的肩膀上,瞬间头发竖直、毛孔发汗、心跳静止就要大声的喊出来,一只手又悄悄的捂住了我的嘴,嗖的一下把我拉向了后面,山精?鬼怪?这时候脑子已经想不出什么,一片空白。
拖拽中我不停的挣扎,快接近深坑边缘的时候我稍微冷静了一点,想起了我的步枪,就在我手接近步枪的时候感受热气喷到我脸上,心想完了这是要被吃掉了吗?眼前一暗却看到一张脸、一张熟悉的脸,老王吧手指放在嘴边示意我不要出声,那么拖着我的就该是老欧了,登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我被放开跟着朝最大的一个洞穴钻进去,转过几个弯前面的人转过头轻声说:“就在这里休息一下。”
我听到这个声音一愣、因为这并不是我所熟悉的老欧的声音,抬起头看清楚面前的面孔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是张惨白面孔、上面交错着划痕,有的地方肉皮还翻着,这绝不是老欧的脸,定下心来打量全身才发现慌乱中并没有注意,他身上的衣服和我们其实是有些不同的,我们穿的是特战的防寒服,他们的是常规的防寒服,我们的是最新款数码雪地迷彩,他们的还是老款的雪地迷彩,这样看来应该是失踪战士的一员。
“老王~他是?”我转过头疑惑的看着老王,不敢和面孔吓人的战士说话。
“他是失踪战士的幸存者,参军前接触过一些其他的东西,有些敏锐度所以幸存了。”伸手在我鼻子下面抹了一下,感觉像风油精一样,又接着道“你怎么跟过来了?”
“我醒来看见你们都不在,就顺着痕迹照过来了,对了,老欧呢?”我伸手和那名幸存的战士握了握手“你好”
“老欧在上面几层歇着,他摔伤了,是他叫我跑过来拦住你的,这位战士是张恒远,声带出了问题不能说话。”
“老王~到底什么情况?你们怎么不让我去救下面的人?就算是牺牲了也要把遗体带回去吧?”
我说道这里时边上的张恒远浑身颤抖、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可还是没有动看来是什么理由克制了他,激动的握着拳头狠捶了几下边上的岩壁。
老王过来拍拍张恒远的肩膀,安抚了一下年轻战士的情绪,对着我说:“我知道你现在很迷茫,有很多问题,不过还是等会问,咱们先上去和老欧汇合,有些事我也不是很懂。”
我点点头站起来跟着向上攀爬,我知道老王既然这么说一定有什么我不明白的理由,甚至于他都不是很明白的理由。
上了五六层终于见到了老欧,这里稍微宽阔一些,有四五个平方的样子,老欧靠着石壁坐在地上面色苍白,看着垫高的左腿知道脸色是腿部的疼痛引起的。
“哦!不错~总算是把你截住了,来坐下歇一会,你是怎么跟过来的?我是说你不是睡着了吗?”老欧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我就是跟着痕迹过来的啊!我是被尿憋醒的,怎么这个也很奇怪吗?不过你俩不是更应该解释一下吗?怎么可以扔下我自己过来调查?我们不是一个团队,不是应该一起行动吗?”越说我越气愤。
“这个啊!其实我和老王对于整个事件有个猜测,怕你一下子很难接受一些东西,因为之前有几名新人接受不了颠覆常识的东西,被迫退役了。”
“看来你到是很有承受力,也许是你了解的还不够多,你知道咱们单位的工作性质,会不断地接触一些无法解释、颠覆性的东西,需要强大的神经来承受一切。”老欧喘了口气继续道。
“这里是一个陷阱,一个针对异兽的陷阱,异兽没法准确的形容他到底是什么野兽,我们也只是称它为变异的野兽,这样的异兽并不是长长出现,所以人们在陷阱外面弄了个障眼法,你可以理解为阵法,其实只是利用一些自然环境的变化隐藏了洞口,深坑底部的佛像有一些规律的变化,看了会迷失自己,自然的跪在佛像前难以自拔。”
“难道不看佛像也不行吗?难道连同志们的遗体都放任不管吗?”我很是不解。
“没办法的,佛像有个小的范围,就像磁场一样,进到那个范围就会迷失,其实当地的老牧民很多都知道这里,但是这里是禁忌没人会提及。”
“再说不要忘记我们的工作性质、我们不是救援单位、只是来调查,需要回去汇报、让其他单位来完成救援遗体的任务。”老欧说的严肃极了。
“可是~我~哎~。”我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别忘记纪律,你没看小张都能接受这样的安排?他被困在下面如果不是我们来了他自己都上不来。”
“我知道,刚刚上来的过程很多地方一个人无法上来,可是通道里的人又是怎么一回事?”我无奈的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佛像的影响范围并不是不变的,在某些特殊的条件下会扩散到洞口甚至外面,出了深坑范围后影响也变成让人精神恍惚、出现幻觉,那些人是产生了树木幻觉在和幻觉中的东西在搏斗。”
“刚刚你好像就是受了影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听到枪声我们都不知道你过来了,你也算因祸得福。”老欧和王俊不经意的对视了一眼。
“是啊!我遇到一个身影,他太快没看清容貌和打扮,我就一直追下去了,想来应该是你说那样受影响了,不然我不会一梭子子弹都打不到目标。”
“你算是幸运了,上面那名边防警你看见了吧?他就是被自己的跳弹击中的,死的有点冤不是么?那牧民是精神崩溃活活吓死的~哎~。”老王无奈的叹了口气。
“天一亮这里就会封闭,到时候我们都会迷失在这里,所以天亮之前我们必须出去,我们再修整几分钟,准备出发。”老欧这会的面色极其严肃。
“怎么还会封闭?是有人操控?”
“不是有人操控,是一种自然地变化,由阳光引发的变化,这样保证人们不会误入这里,这也不是说晚上几能找到,这也需要相应的触发条件。”
就这样我们轮流搀扶老欧出了洞穴,外面仍旧大雪飘飘,风却基本已经停歇。老王不知道有什么窍门,我看来到处都一样,可他竟然准确的找到我们的宿营地。天一亮持续了一夜的大雪也不下了,天空晴朗万里无云,我还特意往西看了看西岸,不但没看到晚上的高山更不用说洞穴了,甚至用望远镜都没找见,老王还开导我“不用找了,这时候它是看不见的”我们就这样顺利的回到了牧场,与张恒远分别辗转回到了单位,具体后面的救援行动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过了不久张恒远就到了我们单位报到,成了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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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件事情以后我很是迷茫了一段时间,几十年的唯物主义教育、无神论都颠覆了,我开始怀疑、这世界是不是我们看到的样子?是不是有神有鬼?后来还是老欧开导了我,不管有没有神鬼都不是我们该操心的,科学不过才几百年的历史很多明面上得东西都解释不完全,更不要说解释几千年的疑惑,也许以后科学发展了会有合理的解释,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
“是啊!现代科学还不算发达,很多东西还没有能力解释,也有很多问题无法解决,现在的难题也许几百年后就是普及的知识。就像当年的伽利略、哥白尼、达芬奇,他们当时说的科学道理被当做异端邪说,差点因为这个丧命,如今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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