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激得愈发不能自己,脑海里掠过先前幻想过的那一幕,一时色,胆大发,也顾不得别的了,顺手抓住她一只棉呼呼的小手,拉着便强行往自己那早硬得如槌的地儿去,一把摁了上去,嘴巴凑到她耳边低声哄道:“他可喜欢了你了,不信,你摸摸……”见她双颊艳赤如同滴血,呼吸细碎,一副羞恼无助模样,愈发勃勃情动不可一世了,强行带着她便上下揉蹭,虽隔两层布料,却还是清晰感觉到了她那只小手摩挲自己时的消魂快感,下腹一阵突突颤栗,正准备解开裤腰再进一步,忽外头传来砰的一声巨响,觉她身子微微一抖,所有旖旎顿时被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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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苏全脚步声仓皇离去了,皇帝暗骂了一声,看向嘉容,低声安慰道:“走了……没事了……”一边说着,便要再度继续方才被打断的事,不想那只手竟一把抽了出去。
皇帝一怔,抬眼看去,见她已经从自己身上坐了起来,脸颊虽还红晕密布,双目也是波光潋滟,眉头却是蹙着,冲着自己道:“你够了没?我要去见我爹!现在!”
皇帝的一只手还停在自己裤腰上,见她忽然变脸,忙道:“送你去,会送你去的……”话没说完,见她便要从自己身上爬起来了,急忙一把拉住她手,一扯,她便又扑跌到了他胸膛上。
“嘉容……好嘉容……你没见我要难受死了……再和我亲热一会儿,好了就送你去……”
嘉容抡起拳头,砰地砸到他胸膛上,“都是你自找的!你再这样赖,我一脚踩下去!”
皇帝吓了一跳,见她面上已经现出怒色,知道方才那样的好时机,已经被苏全的那一下给砸没了,再强行弄下去,恐怕又要在她面前被打回原形了,心里一阵懊恼,只好放开了她。见她从自己身上飞快爬了起来,低头整理裙衫时,叹了口气,闭目长长呼吸几口气,等有些紊乱的心跳定了下来,慢慢从地上坐了起来,道:“明天再送你去。”
“现在就去!”
皇帝盯她一眼,语气有些生硬,“朕说了,明天再送你去!”
“现在!”
见皇帝还不吭声,嘉容略微咬唇,声音软了下来,眼巴巴地望着他:“我真的很想念我爹,我想现在就见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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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已经关闭的宫门打开,一辆马车在近旁随驾之人的护拥之下,朝着城北而去,到了城门前,城门立刻跟着开了,马车驶出去,最后停在了傍晚时皇帝曾来过一趟的那座宅第门前。
此时已是半夜了,殷懋心事重重,还未睡下。仍披衣坐在桌前,独自对着面前的书卷出神时,忽听门外一阵急促脚步声来,门被人从外推开,夜风涌了进来,烛火摇曳中,看见门口出现一个女孩儿,定睛望去,心砰地一跳,猛地从椅上站了起来。
“爹!”
嘉容看到父亲,叫了一声,往里飞奔而入,一下便扑到了他身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女儿!”
殷懋扶起嘉容,止不住也是一阵心酸,眼眶跟着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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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久别,本以为再见无望了,如今竟这样得以见面,便如身置梦境。相见之后,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嘉容眼泪流了干,干了又流,等父女情绪都有些定了下来,嘉容细细看向父亲,见短短大半年的时间,他竟又似老了不少,心中再次酸楚,哽咽道:“爹,往后女儿要一直陪在你身边侍奉。”
殷懋叹了口气,借了灯火,见自家女儿气色瞧着还不错,这些时日,似乎确实并没怎么受到亏待,刚放下些心,忽然又想起白天里那个逆首过来时说的那一句话,犹如鱼鲠在喉,噎得十分难受,忍不住便问道:“女儿,爹问你一句话,你真的喜欢上了这逆首?”
“没!”
嘉容心中一跳,立刻否认。
“那太子派范宽来救你过境,途中生变之时,你真的从泥沼里救过那个逆首?”
嘉容听父亲问这个,竟觉有些心虚,慢慢抬头,见他正盯着自己,神情竟似有些严厉,心忽然怦怦跳得飞快,腿竟有些站不稳了,慢慢再次跪了下去,眼中一热,哽咽道:“爹,女儿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