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村书记介绍,受害的村子不止他们一个,这附近很多村子都出现“丧尸”,并且成群结伴对村子里的人发起攻击,就和电影里面的丧尸一模一样,非常的吓人,现在村子都被他们搅得鸡犬不宁,就在今天早上还有两个“丧尸”攻击过村子里的人,就连牲畜他们都不放过。
说道这里他指着村口一只血肉幕后的狼狗说,这就是被他们给活生生咬死的。
虽然阳光明媚,却也无法驱散心底的骇然。
不禁望向那只死狗,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均打了一个冷颤。
村书记又补充说,他不认为村民有主动吸毒的可能性,第一他们这的人都不富裕买不起毒品,第二发疯的都是一些居家过日子的老实人,重点是其中还有孩子。
听到这句,我不由得蹙眉。
专案组的人齐聚在村里征用的一间大屋子里,很宽敞,一铺土炕烧得滚烫,浑身也感到了暖意。
“这玩意真有那么厉害吗?能让人变成丧尸?”有些对甲卡西酮药性不理解的刑警同志发出疑问。
随后市里面请来的缉毒大队的药物专家对甲卡西酮做了一个详细介绍,“盐浴又叫丧尸药,学名甲卡西酮,是苯丙胺兴奋类药物的一种,典型的新兴毒品,过量食入可以造成意识混乱,发起疯来的确和丧尸一样。因这类毒品制作方法简单,成品低,所以比冰毒和摇头丸等毒品更符合市场要求,但因存在相当大的危险性,常被混入摇头丸中进行销售,现在受害人数已经超过十位,据推测人数还在增加,所以应该尽快找到毒贩窝点予以一网打尽,这样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这帮人贩子很狡猾,测试毒品已经到了流程后期,谁也无法保证他们会不会放弃制毒窝点,如果出现如上的情况,那么我们的时间非常的紧迫,我们已经错过黄金抓捕时间,个人认为不能再等了,全面围剿。”
“我觉得行不通,我们现在连毒贩子的影子都没抓到怎么围剿,万一打草惊蛇谁能担待得起,上面可以下了死命令必须捣毁这个制毒窝点。”
“可如果不这样做会有更多无辜群众受伤,这谁又能承担得起呢?!”
他们就如何才能在减免伤亡的情况下捣毁贩毒团伙进行讨论,我和张汉只在他们身后安静旁听,目光略过人与人之间狭窄却遥远的缝隙,偷偷地看着小梅那张冷漠,忧郁,失去快乐的脸。
心灵感应吧?
当我看她的时候,她便有所察觉,于是抬起眉眼和我四目相视。
我像是一个小偷一样心虚,怕她知道我在偷看她于是躲开目光。可我心里又觉得真很好笑,我看的是自己的妻子有什么好心虚的?于是我重新看向小梅,就看到了她堆满眼底的一丝怨恨,慌得又心虚躲闪目光。
“老徐,丁局叫你呢!”徐起提醒我。
“啊?!”我缓过神来,望向丁欣。
“你也是咱们专案组的一员,说说你的看法。”丁欣温柔的目光都让我很心虚。
“在座的都是领导,我能有什么看法。”我谦虚道。
“让你讲你就讲,这是命令。”
迫不得已,我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观点。
“一定就是测试毒品吗?如果是测试毒品的效果为什么影响到这么多村子?毒贩子就不怕被人察觉吗?我觉得到像是某种意外造成的毒品扩散,只是我想不出扩散的方式,但只要找出受害人的共同点相信可以得出结论,第一就是他们是否去过同一地方,第二有没有接触过相同物品?”
“我同意徐起的看法。”丁欣不合时宜地和我站成一条线,这让小梅醋意大升,于是她毫不顾忌场合地站出来反对我,“我承认徐法医说得很有道理,但作为专案组一员我不得不提醒大家,想要找到这个地方就要大范围搜索,而人贩子很有可能就隐藏在这几个村子里,我难保证这样不会被他们察觉,那时候就算我们找到他们的老巢也怕只是一座空穴。”
市局下属缉毒中队的穆队长站出来说话,“徐法医说得在理,林法医说的也没有错,我在想有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因为只有准确找出这个地方,守在外围的武警才能顺利完成围捕。”
“小心驶得万年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丁欣很沉得住气,“让武装部门瞪大眼睛,就是飞出去一直蚂蚱都得给我数清楚了,只要不把他们放走我们就还有争取的时间,做好外围工作才是至关重要,不过也要提醒他们时刻小心,吸食丧尸药的人具有攻击性,我们又不能确定出人数以及加以控制,所以保证自身安全也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