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
夏尔巴转回身望了一眼米娜,然后又冷冷地注视我,似乎是想证明自己不是哑巴,于是开口颇为神秘地说,“你是为了一个人而来。”
她的声音沙哑到极致,又因为被她一语戳中,所以搞得我浑身发麻。
说完她转回身,面朝神坛石碑,“也有一个人一直在这里等你,很苦,很苦。”
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被她言中,但那一刻真的感觉像是被人窥探了一样,紧张之余也难免有些酸楚。
身旁的人一直低声反复,班禅神智,料事如神。
看起来当地人对她很是敬仰。
可我也因而困惑,这应该不是让我来见她的理由吧。于是我问小杨,为什么一定要来见这个女人呢?!
“因为漂亮。”
张汉突然冒出来,还破口音,弄了我一脸唾沫星子。
为了宣泄不满,我使劲擦脸。
“至于吗?”
“我觉得我有必要去打个狂犬育苗。”我闻了闻自己的手,嫌弃得不行。
这时。
夏尔巴不声不响地走到我面前,当近距离四目相对时,我完全被她眼中的那抹忧郁与憔悴吸引住,然后竟不知不觉地凝视了很久,甚至别人叫我,我都没有听到,回过神时特别的尴尬。
张汉幸灾乐祸笑话我,“我还以为除了小梅没有别的女人会让你动容呢,你啊,太让我失望了。”
“你等回去的,我非得把你嘴缝上不可。”
“你这人开不起玩笑。”张汉牢骚了句。
夏尔巴一直望着我,两眉微蹙,目光微锁,眼神涣散中又聚满神采,所流露出的是你永远都无法猜透的情感。
“有……有事儿吗?!”我问面前这个眼帘忧伤的女人。
她却反问我,“你一点都认不出我吗?”
我学着她的模样微微蹙眉,又仔细端详她陌生的五官,“啊?……,你认错人了吧?!咱们在哪见过吗?”
“何止见过。”
她越来越神秘,搞得我是一头雾水。
我把小杨拽到一旁,问他,“小杨,你还没说我为什么要来见夏尔巴。”
小杨清了清嗓子,“夏尔巴是阿里县里知名神探丁局没有和你说过吗?”
神探?!
我望着夏尔巴,这明明就是个神棍,哪里像什么神探?
这时。
一个待着高度近视镜,骑着摩托车的青年进入视野,然后马不停蹄地奔上台阶,横冲直撞到我面前,喘着粗气地看着我,有着一口标准流利的普通话,“你好,徐警官,久仰大名,我来晚了,真是不好意思。”
又出现一个陌生的面孔,我有点懵逼,于是问小杨,这位是?
小杨介绍了一下,说他就是夏尔巴。
啊?!
登时我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望着那个女人问她不应该才是夏尔巴吗?
“徐哥你搞错了吧,你面前这位才是夏尔巴。”
尴尬。
来的时候就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个女人是夏尔巴,可能真的是自己搞错了吧。
“那她是谁啊,为什么要在这见面?!”
眼前真正的夏尔巴很客气地给我介绍说这位是他们当地有名的女班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古今能言未来,在他们这里就像是神明一样受人敬仰,又碰巧今天是班禅祭祀仪式,所以特地邀请我过来观看。
他还说这个班禅占卜很准的,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让她帮我占卜一下。
“没……”
我刚想说自己不信这个并且也没兴趣,但当我想到自己感情上的波折时,就有了一种作死马医的想法,反正也没什么损失,就转变态度说没问题,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