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为何对那个臭小丫头如此另眼相待呢?还为了她得罪宋二夫人,要知道宋二夫人的家底也非同一般啊。”子白摸着小脑袋瓜,一脸不解。
南宫泷折扇一挥,斜斜躺在树干上轻轻摇着折扇,他轻薄红唇微微上扬,勾起惑人弧度,带着邪魅狂狷。
“你家公子做事,你还需要问理由吗?”
“啊,公子,这又是什么意思?”子白听得愈发懵逼。
“傻啊你!”南宫泷折扇轻敲子白的额头,随后又自顾自摇着折扇,一腿屈起,一副痞痞的姿态,“本公子自然是…”
话还未说完,只见子白突然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额头,大呼,“公子,你不会是看上陌琉璃小姐了吧!”
“你个臭小子,想什么呢!”南宫泷气急败坏地道,折扇狠狠敲打子白额头。
“公子,你干嘛老是敲我头啊?我娘说,老是敲头人会变傻的。”子白捂着通红一片的额头,嘟嘟嘴,一脸委屈的样子。
“你这记性,你这脑袋瓜和别人构造不一样,得多敲敲才能正常!”南宫泷瞟了一个白眼,理所当然。
密密麻麻的树叶片儿折射出一星点子的灿烂骄阳,那人一袭月牙袍,俊眉星目,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眉宇间透着一股放làng不羁的洒脱之气。
他身子慵懒靠在树干枝尾上,一腿平直,一腿微微屈起,两手枕着后脑勺,淡淡金芒洒照在他脸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诱huò。
… …
“果儿果儿…师父…嗝…回来了!”远远地,大门口传来中年男子略带鼻音的不清晰的声音。
正在晒药材的吕宋果听到声音抬头往门口看去,只见一头发略灰白一身破旧衣衫的长胡须老头子正颠着步子脚步轻浮地走进来,吕宋果忙的放下手里药材篮子,小跑过去搀扶住他。
“师父,你怎么每次都喝这么多酒?徒儿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少喝点,少喝点,您每次都不听话。”吕宋果略带愤怒地呵斥,把他扶到长椅上坐好。
葛天不耐烦摆摆手,似乎不过瘾地舔舔舌头,“这你就不懂,嗝,不懂了吧?这叫做品味人生…人可以不吃饭,可以不睡觉,可以没有钱,就是不能没有酒啊!”
“是是是!徒儿说不过您!”吕宋果也干脆顺着他的话,不打算和一个酒鬼计较,否则待会自己又会被滔滔不绝地数落不停。
“药材可都晒了?”葛天半迷糊半清醒地问。
“师父,您吩咐的药材徒儿都整理好,在晒了。”吕宋果倒了一杯茶水,贴心地递上。
“嗯,乖徒儿。”葛天嚅嚅嘴,打了一个哈欠,浅浅闭上眼,“今天可有人来找为师?”
吕宋果摇摇头,正想说没有,脑海里却忽的闪过了一个绑着双丫髻,一身略旧的粉紫色襦裙的女子,那双汪汪凤眸仿佛是会说话的一般。
“师父,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来找过您,可是您不在,徒儿就送了她一盒小药膏。”吕宋果答。
“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葛天眯眯炯炯有神的双眼,“什么,你还送了一盒药给她?送了什么药?”他倏然提高了声贝。
“没什么啊,就是治疗铁打损伤的普通药而已…”吕宋果撇撇嘴,话却越说越小声了。
“你跟为师说说,是不是为师前几天监督你做的那瓶成功了的雪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