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少点了点头道:“嗯,那女人肯定不可能是独自一人的,这里应该有另外一支队伍也在有所行动,看样子来头还不小!”
我一听急问道:“另外的一支队伍?那你知道他们的底细吗?”
龙少摇了摇头,不知是表示不知道还是不便透露,随后,我们的目光又转向了水中,风师爷单手搭在我们所在这块石头裸露出水面的部分,好像在观察着什么。而再仔细一看,我也看出了点猫腻,这他娘的根本不是普通的石头,上面居然还有纹饰,难道又是雕像?石块露出水面的地方太少,具体无法看出来,而此刻众人也没心思去研究这个。
我正在疑惑,龙少道:“现在看来,我们遇上的也不算坏事,出了这样的事情,对方的警惕性会降低不少,以后要想知道我们的行踪,还是很不容易的。”
龙少说这话表现的是自己的乐观,其实我知道现在谁心里也没底,毕竟在这一望无际的莽林中玩捉迷藏不是件好玩的事。
还好眼下上岸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的绳索足够长,鹰戈用绳索的一端牢牢绑住自己,然后抱起脸盆大的一块石头从激流中吃力地趟上了岸,再将绳索解下系在岸边一棵棕榈树上,我们顺着绳索一一上了岸。
这一番折腾几人都被搞得狼狈不堪,除了随身携带的小件外,其余的装备都尽数丢弃了,还必须得去下游寻找,但能不能找到只能看运气了。丛林探险不同于戈壁沙漠,沙漠里最坏也不过是水源的缺失,丛林里虽然水源充足,但却不是都能直接饮用的,尤其像这种形成时间几百几千万年的原始丛林,内部瘴气弥漫,很多溪流都是有毒的。
最让人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我们的GPS通讯系统已经丢失,就算找到也肯定已经报废了,对于任何探险活动来说,和外界没有通讯联络才是最危险的。
我抬眼望了望其他人,除了三炮偶尔抱怨两下,龙少本人和他的手下都表现得极其淡定,不知是盲目自信,还是对于这片神秘地带有着某种执着的探究欲望,而从之前他们的一系列表现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显然更大。
我是一贯的现实主义者,虽说追寻的欲望一点也不比他们少,但我还是提出了眼下的担忧:“不知道这里距离我们的目的地还有多远?凭我们的双脚走,什么时候找到还是个未知数!”
这个问题是很现实的,众人不得不掂量掂量,风师爷不紧不慢地取出了贴身藏着的地图,比对了一下,接着起身望了望四周的群山,眉头一皱,突然“咦”了一声。
“不对!这好像不对!”风师爷再次望了一眼四周,好像是确认了一下,这才向龙少道,“少爷,这地图好像有问题,山势的走向是对的,但和地图上有两处不一样!”
这种地图很复杂,不是专业的人士看起来很困难,我不算是专业人士,但好歹有点这方面的基础,对着那地图和群山作了番比对,也大致看出了点名堂。风师爷所说的不一样,是地图上标识的一座高山,眼下的实景变成了两座,而且明显突兀许多。
龙少发现了这一异常后,也感到了疑惑,望着我喃喃道:“不会的,那东西经过我们的鉴定,是货真价实的,所以基座上拓下来的地图是绝不会有错的。”
“那这怎么回事,难道是那帮人故意这么弄,存心戏耍后来人?”三炮一见没了头绪,开始胡乱猜测。
龙少道:“这肯定不会,那东西不是普通的工艺品,而是有某种重要的象征意义和特殊用途,可能代表着权力、秘密甚至是更高深莫测的天机,所以不会弄得很戏谑。”
说完顿了顿,扫了一眼所有人后又继续道:“出现这样的情况,问题最可能出现在时间上!”
我一听这,顿有所悟,惊道:“龙少你的意思是说,地图是没有问题的,但它的制造时间是在山势改变之前?”
龙少点了点头,几人还有些迷糊,在我的一番简单解释之下才明白过来。其实,这只是个时间差的问题,在那地图被制造出之后,这里的山势发生了变化,而且这种变化仅仅表现在特定的一处,说明自然原因的可能性不大,肯定是人工开凿的。开凿如此大的山体,是个相当浩大的工程,不会有人毫无意义地做这种事情的。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距离当年抗战时修筑的滇缅公路某一险段只有十几里的距离,我疑心会不会是当年出于修筑滇缅公路的需要,而特意进行了山体爆破。
不过这不是眼下应该讨论的问题,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莽山,众人都有些一筹莫展。龙少还保持着一贯的镇定,只思索了片刻,便向鹰戈问道:“我们还有多少食物和装备?”
鹰戈略一盘算回道:“只够三天的,不过我的家伙随身带了,如果在林中打点野味,肯定能顶更长时间!”
龙少下定了决心,一指前方的大山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启程去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