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怎么能不关你的事儿?你没有享受到,嗯?”
舒白尴尬地偏了偏头,怕一不小心那两个耳朵又露了出来。
谢瑾宸不依不饶地追问,沙哑的声音低低地诱惑,“有没有享受到?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这么羞耻的问题,饶是舒白这样的糙汉子也不禁红了脸,“……舒服……”虽然最开始有点痛,可最后自己也被他弄得……神魂巅倒。
谢瑾宸将他整个儿拥在怀里,叹息道:“真希望早些年认识你。”
“嗯?”
“那样就能早些享受这种欢愉。”
舒白很想扔他一句“臭流氓”,又觉得这样娘儿们兮兮的。初见那个疏朗华贵的谢三郎呢?这登徒子是谁?
谢瑾宸忽然坏笑着道:“我记得初见的时候,你的耳朵就红了,难道那时候,你就对我……”
舒白一手肘拐在他胸前,“你禽兽啊!我那时候才五六岁,都还没长好!”
谢瑾宸哈哈大笑,“不然你耳朵红什么?你不是动情了才耳朵红嘛?”
舒白大怒,“我那是害羞!害羞!害羞!”
谢瑾宸看见自家小受炸毛了,忙安抚,“我逗你玩儿的。不过倒想起一件事来,你父亲与我二哥是什么关系?”
“他们不是那种关系!”随即明白自己又想多了,咳了声道,“我也是才知道他们竟然相识。”
二哥能将大哥拜托给他,说明他是极其信任舒周的。而堂堂神引阁阁主,竟然能被二哥随招随至,说明在他心中,二哥的地位也不一般。可这两个八字也打不上一竿的人,怎么会认识呢?”
舒白比他还要疑惑,“父亲平生甚少出神引阁,我记得得就只有那次你跑到神引阁里,他送你回去。”
“那个时候?”谢瑾宸摇摇头,“那时候他们应该还未相识,我记得他还曾问过父亲,是谁有如此强大的灵力。”
“你二哥真身竟然是三足金乌,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们的母亲虽然是羽族王裔,可纵使神之后裔的灵力再强大,他也不能变成三足金乌。传说三足金乌是太阳的儿子,你二哥的父亲身份只怕十分不简单。”
“二哥从未说过他父亲是谁,连大哥也不知道,莫非是……”
猛然惊异地望向舒白,舒白也同时望向他,两人眼里皆是不可描述的表情,半晌,异口同声地道:“不会是……你(我)父亲吧?”
谢瑾宸、舒白:“……”
如果是真的话,那他们,不成了兄弟了?这世界是有多小啊?
舒白忽然觉得挺开心的,“如果是真的,你大哥二哥岂不是也成了我大哥二哥?你就变成谢小四了?”
谢瑾宸默默地抹了把汗,凉凉地道:“你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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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两头,谢瑾宸与舒白乘坐小船离开后,晏武吩咐调转船头,前往帝都。两船背道而驰,越离越远,萧清绝目光送着谢瑾宸的小船,泪眼婆娑。接下来一整天,都闷闷不乐。
晚上晏武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他爱吃的菜,平日里见到美食就两眼发光的小孩儿,依旧是蔫蔫的,扒了两口白米饭就放下筷子,束手束脚地坐在桌边。
随侯大人有些无措。
自从目睹了谢三郎那熊孩子骑在谢敛脖子上,还逼着他做蛙跳那一刻,他就对孩子产生的恐惧,见面都会绕着走,尤其是自己的儿子。故而从来没有哄孩子的经验。
晚饭结束后,他问老大夫姚光,“你家儿子不吃饭,你该怎么办?”
姚光想也没想地道:“一顿打,打完了就服贴了。”
晏武:“……”
姚光揣摩着他的神情,“难道是萧小哥儿不吃饭?这得好好琢磨琢磨,这船上怕也没人打得过他。侯爷您……也打不过吧。”
晏武挑眉,本侯怎会跟个小孩儿计较?
“还有别的办法吗?”
“这个……”姚光为难地捋捋胡子,“都几十年了,让老夫想想……以前我孙子不吃饭的时候,我家老太婆就拿个碗跟在他屁股后来,满屋子的追,哄着他吃,侯爷您……您追着萧小哥儿屁股后面的话,似乎不太妥贴……您这老胳膊老腿的,估计也追不上。”
晏武面无表情,内心咆哮,本侯正值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