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见我一直对他笑,被笑得头皮发麻,冷着脸问,“什么意思?”
我继续笑看着他,苏澈,你冷着一张脸做什么?
自从你捞了个什么龙魂战队的兵王当了当,就开始摆脸子了,这不好,非常不好,因为我感觉你在装逼。
“哈哈哈……”
雪萤突然仰天狂笑三声,“你说什么意思?这没脑子的贼种喝药了——偷了我的药。痛快,真痛快!蜡烛,喝死你继续给我做仆人,哈哈……啊——”
雪萤本来想继续大笑三声的,才笑两声,怎奈脑壳像皮球一样飞了出去,滚了很远很远,撞到石头上又弹了回来。
她的头颅面带微笑,嘴巴大张着,仿佛在说,咱折腾了这么久,死也值了……
你是值了,可把我们祸祸惨了。
是玄苍动的手,他手里的剑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熠熠的寒光,晃神凄骨,上面滴答的血色显得格外灿烂。
师父,你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幕了吧?大仇得报了,虽然不是我动的手,徒儿手上一直没沾人命。
“你吃了什么药,你给我吐出来!”
苏澈焦急的拍着我的背,给我催吐,“你这个笨蛋,你是不是用脑过度,脑浆被你用干了,你脖子上扛的是木头吗,你的木头脑子长在脖子上是为了增高的吧……”
一连串伤天害理、辱人智商的话,像蝴蝶一样从口中翩翩飞出,对此,我唯有苦笑,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的苦?
见他眸有水色,看来是特别的担心我,我不忍怪他,从手指上褪下血玉戒指塞到他的手里,含糊不清的说了句,“戒指送你了,带我……带我回家,我只是喝了……失忆药而已。”
苏澈握着戒指,情绪不明的看着我,另一只手还在我的背后轻拍着。
这戒指,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给你了,只是另外一枚被阿诗诗的母亲偷了,不然都给你,我要没用了。
“你那样催吐没用的,用手抠!看我的!”tqR1
泽蚩说完把粗糙的食指神到了我的嗓子眼里,我难受得干呕了几声,毒药没呕出来,眼泪倒是出来了。
我真想问问他,你特么的抠脚有没有洗手?上厕所从来没洗过手吧?
不然,怎么一股臭脚丫子、卫生间的综合味儿?
被他这样一抠,我突然口齿伶俐了,“玄苍,你别忘了找玄朔。师尊大人,玄苍和玄朔都交给你了,我,我……”
我眼皮微微抖了抖,一行灼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唉!秦蓁,你这是六根未净的节奏啊,心里还有牵念,是的,还有放不下的牵念……
“傻丫头,”孽凰对我笑了笑,那笑容无限的包容和悲悯,如圣母一般慈祥。
“其实,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当年向敬父女为了自己的私欲,和伥母联手杀害了我,并把我的魂魄打散了,经过千年的努力,我将魂魄聚成三缕,正准备合三为一的时候,其中的一缕却阴差阳错的附到刚出生的你的身上……”
是这样?那我也算是孽凰转世的了?玄苍没有搞错的意思了?
我想强打起精神,但已经身似浮云,气若游丝,无力再说话了。
“剩下的两缕虽然合在一起了,但是法力少了一缺,又被向雪萤轻而易举的掣住,下了散魂咒,我想我的魂魄马上又要分散成千万份了,魂魄被打散,生死簿上除名,秦蓁,谢谢你给我一个名字,延续我的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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