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金银岛大酒店的自然温泉,坐落在酒店后花园的半山坡上,四周花草鲜艳,树木茂盛,那一深一浅的两个水池像游泳池般的,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池水底部不断地往上涌动着、喷冒着的是地下泉水。
平果身穿泳衣,或坐或游,好似自己就是小鱼儿,更多的时候她仰面半躺在浅水池的边沿,静静地感受侧壁上喷射出的泉水,那么温暖,那么惬意。淡淡的臭鸡蛋味儿,反而让她更为林飞他们不得不必须会见友人而不能来沐浴而遗憾。
她几乎一个人在青山绿水里浸泡了一个下午。
别说,晚上吃饭时,她的腰部肿胀处真的不再奇痒了!
夜幕下的热带植物园里的温泉,再次沐浴了平果,以至于半夜回客房见到林飞时,他盛赞:“呵呵,出水芙蓉啊,怎么这么细皮嫩肉、白里透红的呵!”
她不无得意地神采飞扬地笑道:“我的胖腰还不见了呢!”
他不信,一看,果真肿胀消失了,甚至连红印痕也消退了,问:“真的好奇妙嘛!你真的,也不痒了吗?”
她笑着直点头,林飞一下子跃起将平果扑倒在床上,嘴里大喊一声:“哦……那我,可解放了……”
最令平果难以忘怀的是:三亚湾的那家名叫”炫紫”的五星级涉外宾馆。
瞧,多么别致、多么梦幻的名字。
客房更是十分的美丽和舒适,几乎所有的房间都朝向阳光、朝向大海,呈倒”V”字形绽开;宽大的花园里植物茂盛、花卉葳蕤,尤其那银白色的月牙形沙滩和波光粼粼的蓝色大海,诱惑着每一个游人。
初冬的三亚湾海岸线上,不见一丝的寒意,千里的大海岸边,廖廖数人在或散步或游泳,大海深处,三五只帆船点缀着海的色彩。
平果坐在红白相间的巨型伞下,周身洋溢着青春活力和柔情。她见坐在旁边的林飞脱掉了鞋袜,她便走过去,蹲下来,将干的湿的白细沙子拢推到他的脚上,埋啊埋的,直至漆盖。
在他的脉脉温情注视下,她觉得生活充满诗意。
她知道了他的远在异国他乡的妻子女儿近况,知道了当初妻子为了婚姻拼死的抗争,知道了父亲的非命给他带来的伤痛,以及他一人抚养四个兄弟的艰难。
她的眼里升起了潮气,她此时此刻觉得好佩服、好爱慕他。
她突然设想:假如那位女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怎么办?
那女人会与亵渎了感情的他离婚吗?
平果认为自己太愧疚了,不禁伤感地想:“我们俩,也是没有今后的!”
才想到此,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一样地疼痛。
她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上了……
伴随郁闷情绪的是:“我们俩,是没有前景的……”
从此以后,这思绪一直左右着她的思维、行动、语言。
平果的沉静和寡言,令林飞很奇怪。
她又能说什么呢?
他就跳出银色的沙堡,拉起她的手,走向海边。
先是踏浪,在无痕的细沙里遗留下脚印,再让潮水冲洗浸透,仿佛夷为了平坦的沙地。
然后,突然间,平果感到腰间一紧,脚已经离开了沙地,她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接着又大笑着……抱紧了他的脖子,任凭他的激情,沸腾肆意地宣泄着,这是多么久违了一种爱意与激情贲发呀!
随心所欲吧,听之任之吧。
可是,万万没料到的是,林飞抱着平果的腰,原地飞转了几圈后,他竟不胜力气地突然失手,将她远远地抛了出去……
平果像一只被人转动的张开了的伞,忽遇狂飙飓风,在高空之中旋转、飞翔了刹那后,被重重地跌落、抛弃在了海水里……
而林飞激情的大笑,也瞬间凝固在了脸颊上,身体仿佛就是那伞的柄,坚硬、笔直、光秃秃、呆楞楞的。
显然,他本以为他是可以撑住她的一切的。
但是~
跌落海水里的平果剧痛难忍,但是她咬紧牙关,忍耐着躯体被海水突然撞击而产生的剧烈僵硬和疼痛之感觉,忽视着腹部的热辣炙焯,继续发扬警官大学练就“倒功”时的不怕苦、不怕累、不怕流血流汗的革命精神,欢笑着、畅游着,快乐得像婴童。
开始,他说,要去验伤,后来又要抱搂,她总是拒绝。
她说:“我最喜欢的体育活动就是游泳了,比赛怎么样?”
于是,他们往深海游去。
她拼命游啊游的,海浪一个又一个的打来,但她都巧妙的避开或者躲闪开来。
后来,甚至迎着海浪的涌动穿越浪花,感受着破浪时身躯的升涌和魂魄的柔动之感……
海水已经变得越来越凉了,她回过头来,却怎么也找不见了林飞的踪影。
她心里开始恐怖、忐忑,急忙转回头来往岸边游。
岸边的人,像小蚂蚁,根本看不清哪一个才是林飞的身影。
难道他追不上我,就彻底放弃了?
正想着,她一眼看见了金子,游过来的脸。
金子说:“飞哥的右腿抽筋了,他让我来叫你回去。好家伙,你可真行,竟游出了这么远,不怕吗?这大海里,是有可能有鲨鱼的。”
平果大笑着:“怕什么!我一个人感觉好极了!”
金子一次又一次地取笑她,甚至在海水里,从她的身后,使劲拽了下她的右脚!
这使得平果大感意外,于是,她不再搭话,只是快速往回游……
终于看见林飞了,平果松了一口气。
寒风中的林飞用白色的毛巾被紧紧地裹着躯体,十分冰冷似的颤抖着。
金子也上了岸,打趣着:“飞哥,您的她,可真可爱,把她借给我吧!”
林飞哈哈笑着,有点难堪,有点尴尬,显然不知如何回答老朋友。
平果急中生智解围:“你们老朋友,还用说什么?但是,也应该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吧?如果别人不愿意呢?”
林飞立刻仿佛解脱啦般地大笑了两声,拍了拍她的肩,以资鼓励、满意和亲昵。
而金子呢,不甘心地挤了挤黑亮的眼睛,说:“要知道,警花,男人是多种味道的,十个男人十种味道噢!”
平果不禁扫了一眼林飞,心想:“这就是你的好朋友?这种话也能说出口?难道当真想要得到我?这种人也配是好友吗?”
平果全无了兴致,拉起林飞就往客房走,心想:“他人眼里,我,难道就是三陪小姐?可以任人宰割?”
在电梯里,紧随过来的金子再次悄悄地背着林飞,捏了一下她的胳膊肘。
平果立即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她突然就特别想哭,郁闷至极:“唉,看上去,确实是,人必先自辱,而后人辱之啊!”
尽管后来,金子送来了许多山竹、芒果、火龙果等等热带水果,但是,平果总感食之无味,就连和林飞做ài,也少了许多的激情与甜蜜。
在温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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