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渐歇,落梅凝香。
谷绿看着院中花前,后拥而抱的两人,微起惊艳,同是潋滟风华,同是绝代无双,如此瞧着,两人竟甚是般配。
心下一叹,不由想起多年前,她和谷青,陪十娘喝酒,因十娘情路坎坷,无意讨论起小姐日后的夫君。
她和谷青两人,觉得是天方夜谭,碱笑不语,十娘却忽从臂间抬头,仿若打了鸡血,神秘兮兮,道了句半醉半醒的话:
“小姐冷情,那是还没遇到命定那人,若有一日,小姐为了一人,下意识改变了某些习惯,如她这般性子,定是那人,乱了她的心......”
习惯,确是改了不少,乱了心吗?只怕如今,两人皆不明心中想法吧。
谷绿抱着熟睡的球球,低头给它塞了一粒药丸,深深朝院中看了一眼,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药儿,让我抱抱”
氤氲夜色下,这句话仿若魔咒,直让人乱了心思,沐药儿任由慕容墨月自身后抱着,星眸半睁,抬头望天,迷茫无措,心内闪过些许挣扎,又徒的放下。
这个拥抱,为何,她不讨厌?
半响,凉风袭来,身子微颤,动了动嘴角:“你,抱好了吗,我冷”
慕容墨月正埋首在她肩膀,嗅得那旖旎药香,渐渐平复烦躁,忽闻她的话,凤眼一挑,天旋地转间,沐药儿已被他拦腰抱在了怀里。
几个大步,踢开房间的门,待沐药儿回神,已被他抱着躺在了床上,墨发青丝,点点交缠,旖旎春光,温情正暖,沐药儿推搡不得,眨眨眼,略显僵硬的动了动唇瓣:“你,怎么了”
玉手轻抬,指尖殷红斑斑,血腥黏稠刺鼻,沐药儿敛下眉心,终是问了出来,那是他打横将她抱起时,指尖掠过他胸前,沾上的血丝,他受伤了?
谁能伤得了他?这满身的悲切孤寂,又是怎么回事,恨骨绵绵,凉生冷意,又是怎么回事。
半响,屋内依旧只两人咕咚咕咚的心跳声,沐药儿吐了口浊气,蹙眉道:“你弄脏了我的衣服,弄脏了我的床,若还不起,我让球球咬人了”
“呵呵”
药香袅袅,驱散了浓郁血气,慕容墨月将头埋在她颈间,一直压抑的情绪,似是被她的话逗乐,低低笑了两声:
“小狐狸,你怎如此小气,回头,本王赔你十套衣服,十张床,呵呵,不过,你那只臭狐狸,被本王喂了欧阳旭特制的‘醉梦’,不睡个两日两夜,是醒不来的”
炽烈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勃颈处,沐药儿不甚舒服的推了推他的脑袋,将指尖的殷红血丝,全蹭在他衣服上,方冷声道:“堂堂璃王,竟对一只狐狸下手,你还要不要脸”
慕容墨月在她颈间啄了一口,低沉哑笑道:“你倒好意思说本王不要脸,你疯狂夺去本王身子时,本王都未说你不要脸,这次,也是你贪恋本王的身子,不舍本王伤了身,才将自己做了解药”
沐药儿疏离冷漠的神色,一点点龟裂,咬牙切齿:“你......无耻”
见好三分收,慕容墨月及时转了话题:“你那只臭狐狸,太过没眼色,我二人床第之欢,赤身***,它不知避讳,反倒瞪着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你瞧,你是本王的女人,身子只能本王看,如何能让别人瞧了去”
“它是只狐狸!”,沐药儿瞪着眼,仿若听到了牙龈破碎的声音。
“狐狸也不行,谁让它是公的”,慕容墨月回的十分顺溜。
微微抬头,瞅着她冷艳绝姿的俏脸,煞有其事的同她商量起来:“本王觉得,那只臭狐狸太色了点,日日在你怀里偷香,本王看着既碍眼又闹心,不然,日后你离它远些,也省的本王忍不住,多喂它两粒‘醉梦’”
沐药儿冷着脸,咬牙道:“我的狐狸,我想抱就抱,王爷似乎多虑了,而且,若连‘醉梦’也解不了,那你身怀阎王醉,便直接等死吧,你......”
察觉他忽而冷凝可怖的面色,和僵硬微颤的身子,沐药儿堪堪住了嘴,暗思自己话中的不妥,思来想去,‘醉梦’没问题,那便是,阎王醉?等死?
“唔......嗯”
狂热暴躁的吻,若雨点落下,吞下她的惊讶,吻住她的惊呼,在她抗议挣扎时,舌若游龙,趁她嘤咛,探入香口,翻搅纠缠,沐药儿玉面绯红,怒气连着娇羞,发狠的一口咬下去。
血腥香甜,带着清浅药香萦绕,慕容墨月贪婪饥渴的将血丝卷进口中,疯狂舔动,尽数咽下,愈来愈上瘾,愈来愈炽烈。
花枝飘零,风移窗影动。
良久,慕容墨月又将脑袋埋首在她脖颈,粗喘着气,低沉沙哑道:“小狐狸,待我们成亲后,给本王生个孩子吧,本王一定会非常非常爱他,不让他受半分委屈”
眼睑半阖,沐药儿抹了下嘴,声音温柔,一字一句:“慕容墨月,你最好承认,如今,你是不清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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