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威胁自己,大怒,又抄起马鞭,指着高起潜,道:“好啊!你要参我是不是?你还敢威胁老子是不是?老子把你的手打折了,我看你还能不能参老子,你看老子不打死你这个臭阉奴,你这个祸国殃民的臭阉奴,为国除害……”
“哎呦!救命,救命啊……”
高起潜那是李岩的对手,只能在他的几个随从的护卫下,屁滚尿流的离开马跃的营地。
见高起潜跑了,李岩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折身回来,道:“马大哥,这件事情闹大了,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还是赶快通知侯爷吧!整个辽东,恐怕只有侯爷才能镇住高起潜这厮。”
马跃拍了拍李岩的肩膀,道:“李兄弟,你刚才的表现很出色,你放心吧!我已经通知了侯爷,侯爷等会就会回来。”
李岩道:“还有,我们要立刻让士兵们准备好,随时准备起事。”
马跃微微颔,道:“老谢,你马上去通知几个旅长,让他们整军备战,随时准备行动,他娘的,老子还不信,他高起潜一个狗阉奴,还斗得过我们。”
高起潜回到自己的住所,立刻用尖利的声音大声的说道:“来人,马上把我们的真实身份显现出来,咱家还不信了,我们东厂的人,还斗不过几个区区的小虾米,他妈的,居然敢打咱家,咱家不把他们剥皮抽筋,咱家就不姓高。”
不多时,高起潜便集结了百十来个东厂的番子,气势汹汹的折回马跃的军营。
高起潜来辽东的时候,朱由检生怕他镇不住叶思文麾下的骄兵悍将,所以他特批一百名东厂番子给高起潜充当护卫,有了一百名东厂番子做护卫,高起潜那个得意啊!一个东厂番子都可以在外面横着走,现在他麾下有一百个东厂番子,那还不躺着走?
东厂番子听说要去拿威远军的人,也是一个个擦拳磨掌,兴奋不已。
东厂番子之所以这样兴奋,是因为他们自从到辽东之后,一直备受打压,虽然他们在京城能够横着走,但是在辽东,他们屁都不敢多放一个。
辽东什么都不多,就是兵多,不就是一百名东厂番子吗?只要叶思文愿意,完全可以把他们全部干掉,然后用一句“死于乱军”搪塞过去,反正兵荒马乱,有谁在意一百个东厂番子的死活?
现在好了,叶思文的部下居然密议造反,这可是重罪啊!虽然他们人多,但是这些士兵敢背叛皇帝,背叛大明吗?
现在,正是东厂番子扬眉吐气的时候。
高起潜带着百十个东厂番子来到马跃的大营,直接踹开大营,根本不管守门官兵的阻扰,在打了守门官兵两巴掌之后,高起潜便气势汹汹的向马跃的帅帐走去。
刚刚来到帅帐,两个亲兵便拦住高起潜,问道:“你是什么人?你带着人想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谁在大帐里面?”
“你他妈给我滚开!”
高起潜又是一巴掌扇向亲兵,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东厂办事,闲杂人等滚开!小心咱家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啪!”
只听一声脆响,高起潜的巴掌并没有落到亲兵的脸上,亲兵握住了高起潜打过来的巴掌,冷冷的说道:“滚!若是惹毛了我们,小心你的狗命不保!”
没想到一个亲兵居然敢如此嚣张,真是反了天了,不过高起潜并没有现,这些亲兵,和他前一次来的亲兵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
虽然他们的战袍都是相同的,但是现在在帐外站岗的士兵,胸前分别多了一个金虎头勋章和银马勋章。
孤陋寡闻的高起潜当然不知道,这是虎威铁骑的独特标志,虎威铁骑作为叶思文的亲兵,那可是无数普通士兵想要去的地方,能佩戴金虎头勋章和银马勋章,那可是非常荣耀的事情,君不见,有无数人,放弃当排长、当营长的机会,就是为了去虎威铁骑当一任叶思文的亲兵。
“你大胆!”
没有眼力价的高起潜大骂一声,连忙从怀中拿出一块象牙牌,道:“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什么?哼!谅你一个大头兵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咱家告诉你,这是东厂的令牌,我们都是东厂的人,你身后营帐里的人打算造反,咱家代表当今圣上,前来逐步他归案!你让开,否则休怪咱家不客气……”
“什么时候,陛下需要一个阉人来代表了?”
正当高起潜说得唾沫星子乱飞的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营帐中传来,紧接着,叶思文带着一大班将领走出了大帐。
叶思文来到高起潜的身边,冷哼一声,道:“高公公,你好威风,好厉害啊!真他妈是威武雄壮,夜御十女枪不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