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沾满黏黏,是妈妈对渴求的最佳物证,想着更觉兴奋莫名,一手把毛逆上拨去,整个肥美饱满的成熟即时无所遁形地暴露于前,隆隆凸起的沾满,嫩红被大蟒头挤压得涨卜卜的左右分开,中央那颗花生米大小的膨涨得似在一卜一跳的,好不可爱。
“唷哦宝儿不要看求求求你不要”试问世间上有哪家的妈妈,会喜欢这样子把无遗地表露在自己的孩子眼前?尤甚是这么一个溢满浪液的放荡、一个正被自己孩子的挺压着的。妈妈袁雪妃心里极想逃避,但两条光滑大腿正被大宝双手牢牢的环抱锁缠,被五指及蟒头抚弄顶压得又酸又痒浑身乏力,硕大扭来扭去态尽现大宝并未急于进攻,他知道要将妈妈的欲火燃至沸腾,才能给她最的享受。于是慢慢地用蟒头在周围的黏膜不断地旋磨打圈,时而挺前半寸、时又后缩数分,与其说是前的爱抚,不如说是叫人难受的顽皮折磨。
“噢噢呜呀痒好痒宝儿妈啊痒嘛”“妈,刚才听你说甚么‘好大好大’的,你指的是什么?是不是想说宝儿的大好大呢?”
大宝为使妈妈能尽快投入,于是便说一下调情话培养气氛,岂料又被妈妈一顿喝骂“呀什么小坏蛋不不准说秽语不准啊唷唷唷唷”大宝感到没趣,未让妈妈把话说完,两只手指就伸往那敏感的小红豆不住捏弄,刺激得妈妈袁雪妃全身发软,娇躯随着珍珠花蒂每被捏弄一把,便不自然的抽搐一下“啊呀噢噢噢不行啊宝儿妈不许你这不准好好痕好痒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给我噢噢”大宝知道如今的妈妈已被自己精湛的技术折腾得将要投降屈服了,本来想“孝顺”她一下,但童心未泯的他见妈妈还是这般嘴硬,内心有点不悦,再加上妈妈袁雪妃到此地步还是如此凶巴巴的,淘气的大宝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心态,竟想着要给妈妈一点小惩罚来。
“妈,你哪里好痕好痒呀?告诉儿子,好让儿子替你搔搔痒呀!”
大宝猥亵的问道。
“啊不你你明明知故问呀不不要”大宝加强了蟒头摩擦的力度,并且加速挟住了的手指一捏、一捏、又是一捏。
“呀啦呜呜呜呜呜不要宝儿乖不要饶饶了妈吧”妈妈袁雪妃被儿子逗弄得死来活去,一双媚眼泛红起来,若啼若闷的眼神哀哀地凝视着儿子。
大宝看在眼里更感得意洋洋,但并没有放过妈妈“妈,宝儿并没有对你怎样,只是想知道你哪处好痕好痒,好让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痕痒而已!”
始料不及儿子竟会懂得这样的成年人把戏,竟然把自己的妈妈逗弄调戏至这个地步,本来一句“好痒”可能已把事情解决,可是要妈妈袁雪妃这位知书识礼、平日尊贵优雅的夫人吐出此等下流脏话自是不易,更何况是要在自己一向严加管教、千叮万嘱不许说粗言秽语的儿子面前说,恐怕要死会来得容易些呢!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已被一股温热湿烫的暖流侵袭进来,好像有一尾刁钻灵巧的活游鱼正闪电般窜滑进的深渊,这下可叫妈妈袁雪妃比刚才更难受万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泪来,回神一看,原来大宝竟用他的乖巧长舌在着自己的,由外而内、由浅入深的不停快舔着。
“哗啦俊儿呜呵唷别别舔脏啊好痒好好痒呜”“宝宝宝儿吮吮”凌厉矫舌把内的湿润黏膜舔舐得“吮吮”有声,大宝两手仍死命环抱着妈妈袁雪妃,手掌按在左右,将两片涨卜褐色的大花瓣向两边扒得大开,舌头不停在缝中央的翠肉来回前后猛舔,一大蓬腥浓液被大宝像喝着天降甘露般的不住往口里吞下,小花瓣殷红的内壁肉经湿润变得光滑,份外娇艳。
妈妈袁雪妃全身最性感的神经枢纽--小也难逃被舔的命运,不时遭儿子猥琐的舌尖轻薄,遇尔蜻蜓点水式的轻触,每一触碰的震撼都教她兴奋难耐得娇躯打颤,快感直贯满全身;忽尔又被一口含在嘴里吸吮,直把可怜的妈妈袁雪妃刺激得快到达亢奋的顶点“不哎唷不要要好爽好痒”“那么快告诉我,妈到底是哪一处爽?哪一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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