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转是别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称臣,但身为儿子的妈妈,要抛低那种辈份的观念以至到为人妈妈的尊严,试问又谈何容易?无奈面对着此一死缠不放、又拥有那么一身超凡的调情性技的坏孩子,再三贞九烈的贵妇也支持不了,再听儿子说话的语气满带鼓噪,心知若不给这小恶魔消气,恐怕还有够受。
“宝宝儿妈妈说呀噢妈说了妈妈的下面下面很痒啊啊啊”妈妈袁雪妃说着,脸上一片嫣红。
“下面是哪里?你不好好说明白,教我怎知道呢?”
“啊!”妈妈袁雪妃心下一楞,儿子是要自己说更粗脏的话。
大宝见妈妈支支吾吾的,便又舌头继续猛挖,手指再度压上涨大充血的猛搓。
“呜呀不要坏孩子宝儿是坏孩子啊妈妈的妈妈的好痒呜羞死了”妈妈袁雪妃说罢,无比羞赧、媚眼紧合,但发现儿子并未有停止他那虐式的折磨,继续用舌玩弄着她。
妈妈袁雪妃深怕自己是否说得不好“呜宝宝儿我的好儿子乖孩子妈的好痒。啊妈已经听话说了求求你就行行好饶饶了妈吧”“可是妈你不是说不可以说脏话的吗?怎么现在自己又说啦?”
“啊妈是是妈妈不对妈知错了妈跟你说说声对不起啊好嘛宝儿呀我的好宝儿不要再折磨妈了嘛”大宝听了妈妈的话,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整个人压上了妈妈袁雪妃的身躯,可是还未有立即,先把头埋在妈妈一对豪乳上,两颗变硬了的一颗用口咬上,慢条丝理地轻啖浅嚼,恍似在品尝着最美味可口的佳肴;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猛捻,明显又是在吊妈妈的胃口。
“那妈妈现在想宝儿怎样替你止痒呢?”
妈妈袁雪妃懊恼着这个得势不饶人的儿子,换着是平时早已把他给骂个不亦乐乎,但此刻被逗弄得欲焰攻心、饥渴难耐得近乎发疯的她已万万不敢做次“呜好妈说妈想要你要你干干”“是不是要我干?”
“是是的要要你干”“我是什么‘人’,要我干‘谁人’的?”
大宝加重语气说出“人”和“谁人”二字。
“呜哗好好过份我的乖儿不不要欺负妈妈了我不要说好坏坏透了的孩子”要为人妈妈的说出如此羞耻无比的一句话,再开放的女人也不可以,可是大宝不到黄河心不死,当下双手齐发,一把抓住妈妈袁雪妃两只大肥奶又是一阵的搓、揉、捻、磨,同时雄壮的将大蟒头对准那个已经被逗弄至湿得透彻、热到发烫了的肥,死命的用压住猛顶猛挺,直逗得妈妈心急如焚、再次告饶“啊啊我说了啊宝儿别磨妈妈说了”大宝于是停了半晌,好让妈妈袁雪妃有喘息机会,而抬起了的头用色迷迷的眼光凝望着妈妈,似乎要亲眼看着妈妈说出“那句话”妈妈袁雪妃瞥见儿子如此的看着自己,羞耻得难以自拔,粉面通红闭上媚眼,停了半天,也始终说不出口。大宝不耐烦地再次展开攻势,且比前更为剧烈,手握一对大肥起势狂揉,嫩白乳肌挤压至扭曲变形,两颗挺凸挟在指间不绝捏弄,敏感的再次饱受蟒头的折磨,将妈妈袁雪妃全身最脆弱的三个神经点刺激到了巅峰。
“啊啊啊啊啊不我说我说了”“那么快说,别把眼儿合上,望着宝儿好好的说!”
大宝这次未有停下来,他要惩罚妈妈之前的不从,要妈妈面上挂着一副态浪荡的表情睁着眼说。
对于儿子这近乎命令的口吻,此刻的妈妈袁雪妃只能无奈地顺从,她几乎可肯定,此生大慨已没有比现在更加羞人的时候了。
“不要不要宝儿好宝儿好羞我不要说哗啊啊啊啊啊(可怜的又被一阵无情的急磨)我说了好人请你不不要再逗妈了你不啊唷唷唷唷(又被急磨)你你是妈妈的儿子噢噢妈妈想要想要啊不行怎能说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一阵更急剧的磨旋)想要儿子干妈妈的呜羞死人了哗呀好好过份宝宝儿好坏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