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睡梦中,我回到了许多年前的北京,那阳光灿烂的日子。我恍惚间来到一家酒店的客房,看见我的师姐正侧躺在床上,搂着一个白种女人。
她们浑身光溜溜的,又是接吻又是爱抚。师姐的身后,是一个白种男人,也是脱得光光的,紧抱着师姐,下身一拱一拱。
正在忘情地抽chā享受着。我正看得入迷,又一个裸体男人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了那白女人,下身一拱,进去了,也开始抽chā起来,不用说,那白人男女想必是副总夫妇。
而后加入进去的,肯定是姐夫了,我这样想着,再仔细望过去,不对呀,那白人夫妇是乔尼和苏珊,而师姐,怎么变成了我妻子?再看最后那个男人,哪有什么姐夫,分明是我自己!我这么一惊一乍,就把自己弄醒了。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细细回味着:酒店大床上,两男两女,喘息,呻吟,床杠乱摇,肉体猛撞,真是又香艳又刺激,多么温馨,多么和谐!整个晚上,妻子也几乎没有睡,翻来覆去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天不是太好,阴沉沉的,又闷又热,午后才开始慢慢放晴。傍晚时分,我和妻子驾着小车一路向西,直奔乔尼和苏珊的别墅。周末的一号公路畅通无阻,我们很快就出了城。
车窗外,溪流和树林飞逝而过,巍峨的群山越来越近。我紧握方向盘,一言不发,手心不住地冒汗。我侧头看看妻子,她紧闭嘴唇端坐着,手中捧着一盒蛋糕。整个白天,我们俩一直忐忑不安,去,还是不去。我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想去看看。
也许真像妻子说的那样,人家根本没别的意思,就是请我们聚聚,那我们也不能太矫情,只当是去吃顿饭。
我把这个意思告诉妻子,想再跟她商量商量。妻子却不愿再多讲什么,只是说,她一切听我的,可以烤个蛋糕带过去。
出门前,妻子化了淡妆,换上黑色的纱裙和丝袜。我也穿着整齐,不管怎样,还是庄重些比较礼貌。按照卫星定位仪的指示,我们离开一号公路,七拐八拐走在乡间土路上。
两旁茂密的树木,不时伸出枝条,轻轻刮打着车窗,而泥土的清香,也透进车内,令人沉醉。走了没多远,忽然天色大变,乌云翻滚,紧接着,瓢泼大雨倾盆而下,还夹带着冰雹。
我把雨刷打到最大,仍然看不清路面,只好打开双闪灯,把车慢慢停在路边,关掉发动机。冰雹砸在车顶上,砰砰作响,一阵紧似一阵。我们的心情更加沉重,默然无语。过了好一会儿,妻子先开了口:“要不,咱们回去吧?”
“嗯,我也这么想。”我点点头“我觉得,老天爷在警告我们。”等了大约十分钟,冰雹停了,雨渐渐小起来,我发动车子,又往前开了一段,找到一处宽畅的地方,准备来个三点掉头。夏天的雷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雨已经几乎停了,我摇下窗子,清新的空气,吹了进来,令人精神一爽。
忽然,对面传来马达声,一辆皮卡迎了上来。我踩住刹车,想让它先过去,不料,那车戛然而止,停在我们面前。我正在诧异,副座车门打开了,一个女人跨了出来,金发碧眼,白衣白裙,原来是苏珊。
我正要打开车门迎出去,苏珊已经走近前,弯腰对着车窗,直截了当地说:“乡下小路乱,怕你们走丢,我们来接你们,来,跟在我们后面。”
不等我答话,苏珊转身就往回走,袅袅婷婷,风姿绰约。我盯着她的背影,心中暗叹,腰身不粗,屁股真大,白女人的身材,凹凹凸凸,国女还真是比不上。
想到这里,我只觉喉头又干又痒,下身不由自主地温热起来,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法回头。雨彻底停了。
一道彩虹,挂在天际。难道这是天意?乔尼夫妇的别墅在林木深处,背靠一条小溪,远处的群山依稀可见。大家似乎都没有心思吃东西,晚餐很快就结束了。
两个女人在厨房洗碗碟,我和乔尼坐在客厅沙发上,一面喝红茶一面闲聊。我的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乔尼看起来很平常,毕竟是在自己的家里。
他告诉我,苏珊是他高中同学的妹妹,毕业舞会时,他不敢请同班的女生,只好叫苏珊做女伴,两人就这么好起来的。
我心想,这世上的各色人等,生下来都一样,年轻时看来也差不多。我的情绪放松了一些,就把和妻子的恋情,从一见钟情开始,简单描述了一遍。北国暮春,天长日久。傍晚时分,荒郊野岭,寂静无声,只有倦归的鸟儿,急急掠过树梢。
雷雨初停,天空辽远,淡淡的清香,若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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