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若有若无,在房间里弥散,凭空添加了许多暧昧。该讲的都讲完了,我和乔尼枯坐着,多少有些尴尬。厨房里也没有了动静,想必女人们已经完工。
我的心情又紧张起来:如果只是吃晚饭的话,现在是不是该起身告辞了?苏珊走了过来,带着浓郁的香水味儿,打破了沉闷。她一面擦着手,一面解开围裙,丢到一边,坐在我身边的沙发扶手上。
我正要往里挪一挪,给她腾地方,不料她顺势一滑,倒在了我身上。我吓了一跳,本能地一把抱住她,赶紧转头看乔尼。乔尼却毫不在意,只顾站起身,径直向厨房走去。我再往厨房看,只见妻子正往外走,两人恰好碰到一起。
他妈的,这个乔尼倒是不认生,一把搂住我妻子,嘴巴直往前凑。我妻子一面左右躲闪,一面咯咯咯笑个不停。这笑声怎么有点儿熟?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苏珊已经等不及了,搂住我的脖子,开始亲吻我的脸颊,一点儿也不做作。
要是再无动于衷,那可真是禽兽不如了,我不得不收回目光,半心半意搂住苏珊,回吻了几下,然后托起腰,让她翻身骑在我身上。白姐姐的身体好香啊,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我一面亲吻苏珊的脖颈,一面从她肩头偷眼往外看。那边靠着墙,乔尼解开我妻子的上衣,松开胸罩,一边抚弄乳头,一边继续索吻。
妻子侧着头,还在羞涩地躲闪,脸上却没有什么不自然。(我妻子侧着头,还在羞涩地躲闪,脸上却没有不自然。)忽然,我灵光一闪,想起来了,那天在会计事务所,从储藏室里发出来的,就是这种笑声。对,没错,一模一样。
难道,乔尼和我妻子,早就?我的心陡然一颤,下身却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我相信每个男人,多少都有些淫秽心理:想到或看到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上下其手。
当然气恼,甚至愤怒,可同时肯定也感到刺激。性,本身是排他的,而排他就是禁忌,一旦禁忌被打破,接下来的是什么?刺激,强烈的刺激!
苏珊被我直撅撅地顶着,也亢奋起来,抬起身,伸手拉开我的腰带。我微微抬起屁股,把长裤短裤褪下半截,趁势拨开她的小内裤,嗯,薄薄的,蕾丝边,跟没穿差不多。中国男人的阳jù,直直地对准了白种女人的yīn道。
天哪,这是要动真格的了!窗外,天色渐暗,只剩一缕红霞,恋恋不舍地留在天际。晚春迟暮,性欲正旺。我和苏珊紧搂在一起,颇为投入地舌吻着。这是我第一次和白种女人接吻,细细品味起来,感觉好极了。
我腾出双手,试探着搭在苏珊的膝上,没有反应,再往前,探进裙子的下摆,隔着薄薄的丝袜,慢慢地,轻轻地,一点点,一点点,摩挲着,抚弄着。这可是白姐姐,国男们朝思暮想,可望不可及的白种女人!
苏珊到底是职业女性,做事干脆利落。她松开双臂,垂下两手,一手扶住我的阳jù,一手拨开自己的阴唇,没等我反应过来,噗地一声,直坐下来,不偏不斜,套住我的阳jù,连根吞入。
我倒吸一口凉气,天哪,怎么这么性急,yīn道还是半干的,蹭得我生疼。苏珊可顾不上这些,双手撑住我的肩膀,自顾自大力套弄起来,我惦记着妻子和乔尼,很难专心。
但还是随着苏珊的节奏,一上一下起伏颠簸。还好,yīn道慢慢地润湿了,水汪汪的,不再疼了。
我做出不经意的样子,往外瞟了几眼。乔尼和我妻子不见了,地板上,胸罩,纱裙,蕾丝边内裤,还有背心,长裤,大裤衩子,东一件西一件,从客厅指向主卧室。好吧,眼不见心不烦。我只好收回心思,开始暗暗发力,无论如何,不能给咱国人丢脸。
我用力托着苏珊,把她高高顶起,重重放下,一次又一次。我的阳jù不算短,长程套动也不会滑脱。苏珊很快就浑身乱抖,娇喘连连,还不时地大喊大叫。我虽然是个书生,性格优柔寡断,可毕竟是正值壮年。
在别的男人家里,行使男主人的特权,哪能不越来越亢奋?我掀起苏珊的上衣,推开她的胸罩,白姐姐的乳房真大,恐怕一只手都托不住。脸颊贴着乳房,小腹挨着耻骨,我和苏珊恨不能融化在一起。
噗嗤,噗嗤!噼啪,噼啪!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渐渐地,苏珊进入了忘我的境界,愈抽愈快,愈送愈猛。
实话说,我的感觉还可以,但并不是特别强烈。苏珊虽未曾生育,可yīn道比房东太太还松,不知是乔尼还是别的男人弄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担心起自己的妻子来。唉,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行使别的男人的特权,别的男人也在行使我的特权,终于,苏珊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