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德也不禁在气势上被压倒了,咽了一口口水方邪笑道:“那你也发个毒誓,一生一世做我白天德的奴隶,不得违抗。”
禽兽般的家伙霸占了刘溢之的房间,他的财产,即将把魔掌伸向他最心爱的女人。交易达成了,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白天德,冷如霜。门没关,屋外围上了一圈人,准确地说,是名义上叫人的两脚禽兽。
白天德知道,如果允许手下这些恶棍轮奸,别说胎儿,就是大人也会活活奸死,再说,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朝思暮想的尤物控于手中,没尽兴之前也有点舍不得由任他们作践。
但是他吃肉不让弟兄们喝一点汤也摆不平,便不顾冷如霜的激烈反对,同意将门窗都大开,让他们饱览秀色。
群狼环伺中,冷如霜眼中蓄着浓得化不开的悲意,素腕轻抬,特地为孕妇订制的宽衣大袖衫无声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动作非常慢,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浩然正气的声音大喝:“住手!”
但是没有奇迹出现。倒花蕾形的绣花抹胸和红绸内裤一件件除去,赤裸出格外白皙腻滑的身子,一手横着捂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间,羞愤得抬不起头来。冷如霜的乳房不太大,像两只圆润精致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亲的人了。
乳晕还是粉红色的,乳头更是小巧的可爱,米粒一般,至于下身,阴毛也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细细地紧贴在微微坟起的阴阜上,玉户的颜色也与肌肤相差无几,显得非常干净。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数女性来,依然还算那么纤细。众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艳福能得见如此美丽的女体,哪里不是玲珑有致,动人魂魄?包括白天德在内,所有人竟有好一阵失神,随后才齐声“哗”地醒过神来,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还有的开始搓下身的jī巴。
“手放开。”白天德喝道。冷如霜脸上本来失去了血色,此时却又变得绯红。慢慢将手放开两边。“哗!”众人的眼球再度爆出。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散发出少妇的妩媚,冷如霜实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体比小妹子还鲜嫩,刘县长真是把太太保养得好啊!”一提到刘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击,脸色阵红阵白。
白天德偏不放过她,道:“不知昨日刘县长与太太搞了没有?”冷如霜咬住贝齿。李贵喝道:“团座问你话呢,快说搞了没有?”众人皆喝:“搞了没有?”
冷如霜轻轻点点头,珠泪欲坠。众人大笑起来,仿佛得到极大满足。白天德没笑,冷然道:“既然身子脏了,那就快去洗洗。”
这话实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镇再无冷如霜一般高雅素净之女,竟会让这般比土匪还恶心的家伙嫌脏?!本来冷如霜为了肚里的孩子,已决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她已想好,只有几个月了。
如果生的女孩,她就与孩子同归于尽,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尽办法将男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寻死,反正身子已经肮脏,再也无颜见九泉下的丈夫,只要能为老刘家留下一点香火,也死得暝目了。
没料到她面对的比想像的更要屈辱百倍,差点将她完全摧垮。许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红红的,像失去灵魂的玩偶,赤裸着身子,拿过铜盆来,打上一点温水,蹲在众人中间,牲口一样不知羞耻地洗起下身来。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摆出刘溢之干她的姿式来。
冷如霜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无言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听凭自己的隐密花园暴露于一双双色眼之下。白天德边脱裤子边耻笑道:“原来堂堂的刘县长是一条狗,天天就是这么干的。”众人皆淫笑不已。
当粗大滚烫的肉棒直顶顶的捅入冷如霜的狭窄的花径时,冷如霜再也忍不住太重的悲愤,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了身子与心灵的双重痛苦。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堕入了苦难无边的阿鼻地狱,再也无法回头。
莽莽大山中,一个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径上打滚,嚎叫。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经至于被她攥着的大竹竿都撼动了,枝叶索索发抖。她整个人也比这枝叶抖动得更厉害。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泥浆,像一条肉虫不停地蠕动,翻滚。
“啊呀”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嘶,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扑啦啦地乱飞。
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过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疼痛不堪,夜半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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