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她一头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
那人嘻笑道:“别着急,老子干掉了其他人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样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着的白蒙蒙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金宝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女人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巴掌,你是头一个,老子敬佩你,也会报答你,臭婊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宝,利索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塞上一团碎布。“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着,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眼睛都瞪圆了,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深深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出来。
随即染成红色的肠子也滚出一截。剧痛中金宝死命挣扎,又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二喜子兴奋地解开了裤带,将一柱擎天的jī巴抖出来,竟将guī头压在肚脐眼上,一点一点地撑开伤口挤了进去。
金宝再次剧烈抖动,身体一阵阵痉摩。坚硬的肉棒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实质上,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层才有足够的磨擦力,腹腔内反而显得空荡。
但是插在一大团滑腻温热的盘肠之间,肥厚柔软多汁的肠体包裹着肉棒滚来滚去,则别是一番常人难及的韵味。“爽啊!”二喜子叫出声来。肉棒每深入一次,连带腹肉都卷了进去,往回抽时,又把一片血花血肠带了出来。
小金宝在恍惚中多次晕死,生命慢慢衰竭。月儿残照,月色血红,无言地俯视着大地之上人间至惨。
白天德真是个精液构成的恶魔,整整两个时辰,射了四次在她体内,休息片刻又能翻身再度骑在她身上。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像死尸一样躺着,不言不语也不动。
然而阴户内过度的摩擦已经烧干了生理上强行分泌出来的一点爱液,完全依靠前次残留下来的精液在润滑。
当比常人粗壮的肉棒插入,在干燥的肉壁中钻行,那层薄液根本不够,没有几下就将她的感觉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没有快感,只有剧痛,每运动一下都像直捅到她的脑门里,让她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她咬着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白天德还将她的长发散开,湿湿地晃动,别有一番异样的美感。“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尖叫了出来,几缕鲜血缠绕在白天德的肉棒上带了出来。
“团座把这婊子搞出血啦!”“是做好事吧!(来月经的意思)”“放屁,怀毛毛了哪还会做好事,猪脑子。”
哭泣声中,白天德也到了兴奋的顶点,两只大手用力挟紧她的肋下,将她的臀部使劲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顶,涨到极处的guī头已深入到花心之中,哆嗦几下,热流涌出,方回过气来,缓缓抽了出来。
冷如霜差点翻了白眼,几欲死去,瘫软在床上。红白相间的脏液从洞开的玉户口挂了出来,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妈的,老子这样辛苦不晓得为了啥。婊子的,快洗洗。”女人的肉体艰难的挪动着,下了床,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把这盆水喝了,今晚就到此为止。”盆中哪还是水,全是粘稠的液体,看着就恶心。女人默默地端起小盆往嘴里送,一连灌了好几口下去,立刻又连本带利地从胃里反出来。
哇啦吐了一地,苦胆都快吐出来了,屋里弥漫着浓浓的精液味,尿味,酸臭味。白天德屏住呼吸,皱眉嫌恶道:“算了算了,洗洗干净。”冷如霜对着镜子憎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机械地冲洗下身,一次,两次“不干净了吗?”
冷如霜一直没有合眼,眼中布满了血丝。日上三竿了,她还躺在自己的绣花床上,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四下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够听到屋里西洋钟的钟摆和屋外卫兵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就在前一日,就在同一处,她还在和丈夫缠绵,转瞬间天人永隔,而她则堕入了炼狱。
“我这样牺牲值得吗?”她看着床顶紫红的缨络,不停地问,问自己,问鬼神,问苍天。没有谁能够回答,只有现实残酷地摆在眼前。
她赤裸的身子平躺在白天德的臂弯当中,男人的另一只手正越过她圆隆的小腹,搭在她的胯间,手掌正巧捂住了她的玉户。男人鼾声如雷,而她却不敢稍稍侧侧身子,摆脱这个极为难堪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