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好尝一尝,请吧!”
朝臣已经两股颤颤,有胆小的直接吓得倒在地上,尿了裤子。
豫越见他们不喝,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想来诸位都是忠臣,不忍同类相食,竟然如此,不如也贡献一杯羹出来。”
大臣们纷纷跪下来,“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
豫越皱了皱眉头,很是不悦地道:“本官不过是请你们喝碗羹,怎么都要死要活的?觉得本官脾气很好么?”
他这眉尖一剔,顿时便有一股杀戾之气暴发了出来,朝堂气氛又冷了三分。有大臣已经禁不住威慑,端起汤喝了下去。怕死是人的本性,有一个人开始,其它的人也跟着喝了下去。
豫越看着他们都喝下了汤,眉宇这才舒展开来,他不光要这些人表面的臣服,更要他们打心眼里畏惧他。
他往王椅上一靠,语气轻闲地道:“既然大家都尝过忠臣汤的滋味了,这个鼎留着也无用了,丢出去吧。”
十二个殿前武士抬着大鼎,步履艰难地走出殿门。
忽然一阵短促地呼喝传来,似乎又什么东西被一剑封了喉,连惊叫都来不及就死去了。殿上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见殿前武士颤抖着退了回来,如临大敌。
众臣不由颤颤兢兢,连豫越也凝目往外看去。
不多时,那些武士便退到殿里来,刀锋对着外面,惧怕的防备着。随后有人步入大殿中来。殿上大臣被豫越这番威压已经胆寒了,看到眼前的景象两腿又是一软。
方才那个需要十二人抬的青铜鼎又被举了回来。举着它的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那身条纤细的跟初春才抽芽的嫩竹子似的,粉嫩秀气的小脸,一眼看上去还以为谁家女扮男装的小姐。
就是这么个单薄的少年,只手举着那只大鼎,步履轻松地踏入殿中,仿佛他举的不过是只纸鸢。
少年环顾殿堂上下,忽然一扬手,那只千金重的大鼎就被轻飘飘地扔了出去,直往豫越头上砸去。
满朝大臣一惊之后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喝彩,祈祷着将豫越砸个稀巴烂。豫越也只是轻轻一挥手,那个大鼎就又飞了回来,在两方力量斗争之下,落在了原来的位置上。瞬间地面都震了三震,屋梁积尘簌簌而落。待青铜鼎落定后,大家看到它的三足已经深深地嵌入玄武岩地面之中。
这是何等的力量!
这时,又有人步入朝堂,峨冠博带,身高九尺,体格硬健硕,一身玄青色的王袍,腰佩宝剑,威仪棣棣,自有股王者风范,不是晏武是谁?
满朝之上一时又喜又怕,喜得是晏武回来他们不用再受豫越淫威,怕的是晏武与谢胤一样刚正,能否容得下他们。
晏武握剑上殿来,一目重瞳子,幽深如墨,扫过朝堂上下,奸佞之臣顿时低下头,两股颤颤,不敢逼视。
萧清绝扔了大鼎之后,就兴冲冲地跑到晏武的身边,扯着他的衣角,歪着脑袋冲他笑,一副等待夸奖的样子。晏武冷峻地面容在对上他的笑脸后,不由得和颜悦色起来,摸了摸他的头。目光转向豫越的时候,又是冷冽如刀锋。